怀草诗静静看着他,薄唇微启,开始讲述这两年多时间左天星域十几个非常震动案件,每讲出个案件时间地点人物,她眼眸里奇怪情绪便浓上分,而桌对面许乐眼睛便会眯更小些。
“今年是白槿皇历七百二十八年春天,位贵族少爷惨死在自家庄园中,就连他阳具都被人割下来。”
怀草诗盯着许乐眼睛,说道:“很凑巧,发生命案地方,都是你旅游时经过地点,按照时间推论,那时候你刚好在附近,难道说这真只是凑巧?”
许乐沉默很长时间,摊开双手笑笑,回答道:“当然不是凑巧。”
怀草诗看着他,说道:“无论联邦还是帝国,无数人在猜测你去哪里,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你隐居在百慕大,或许还有别猜测,但总认为你逃亡之后应该是在隐居。”
旨意究竟能影响到哪些地方?还是说只能改变皇宫周边那几条街巷?”
谈话或者说辩论,有时候就像是拔河,因为彼此脚下站立场不同,想要把对方拉到自己这边,坚决不允许自己被拉到对方那边,于是当方开始用力时,另方便跟着用力,依次逐渐上涨,直至语言逻辑证明之类力量已经用尽,无法再增涨,便开始使用手势语气表情来加以辅助,愤怒尖刻嘲讽诸多手段轮番登场,如同拔河两端紧握长绳出血手,用力过猛挣红脸,狼狈在泥地上滑动肥臀,并不好看。
破旧图书馆面积只有七八平米,三层书架上书籍没有灰,却被翻有些皱,窗边两个争论人同时发现这种争吵没有什意义,安静地重新回到阳光弥漫室内。
长时间沉默后,怀草诗微仰下颌,看着许乐说道:“你在看,你在想,这说明你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回宫可能性。”
“是游客,只不过是在周游左天星域两年时间里,看到事情后自然有所感慨,这并不代表什。”许乐回答道。
“可你走到哪里就杀到哪里,这算是什逃亡和隐居?”
……
……
“只是游客?”
怀草诗微眯眼眸里忽然掠过抹光芒,低声沉缓说道:“皇历七百二十六年七月日,十字星座旅游会所*员惨死于寓所之中。”
“七百二十六年十月十五日,兰波星盐矿坑道中发现两名贵族尸体,他们手里握着枪来不及射出颗子弹,喉管便被锋利武器割断。”
“七百二十七年新年祭礼后,人们在岗顶青色大教堂地下室里发现七具教士尸体,而传闻中被禁锢在地下室里娈童则消失无踪,这件事情引爆宗教冲突,陛下亲自调兵前去镇压才算化解此事。”
“七百二十七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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