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笑容和整齐白色牙齿让人产生很可靠感觉,保尔森议员下意识里点点头。
他抬起不停淌血右手,扣动温暖扳机,在满脸惊恐议员先生眉心开个秀气血洞。
那天在漫天阳光宪章广场上,施清海打电话说自己打保尔森两枪,今夜许乐来补第三枪,也是最后枪。
准备清除拟定中第三个目标。
……
……
保尔森议员并不知道自己是某人第三个目标,在议会山受到严重枪伤他,这些天直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由盛高投资公司高级董事摇身变成为前z.府财政部副部长,在成为议员后毫不犹豫地脱离铁算利家那个令人厌憎老头儿控制,站到总统先生身后阴影中,必须承认这位议员先生拥有常人难以企及政治敏锐度和魄力,而支持这些则是他内心对权力无比狂热追逐。
枪伤已经好大半,保尔森议员却没有急着回到议会山享受属于自己权力味道,因为每每想起那个手按大宪章,看似滑稽可笑宣读公民逮捕权,最后却变成魔鬼般英俊男人,他便会觉得浑身寒冷,顺带也开始恐惧议会山。
但这些天接连传来不少坏消息,医院里陡然加强警备也让他感到某种不祥预兆,他决定不在医院里耗下去,明天就必须离开。
就在议员先生做出这个艰难决定夜晚,豪华病房坚固大门被某种巨大力量直接轰开,碎片向四周弹射,把电视光幕和鲜花切割惨不忍睹。
保尔森议员瞳孔紧缩,盯着闯进病房浑身是血男人,盯着帽檐下阴影里那张脸,想要质问对方是谁,却无比绝望地认出对方身份。
鲜血从袖管向地面滴落,他望着床上议员先生微笑着问道:“保尔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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