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醒过来,睁着那双小眼睛,看着满室热雾和近在咫尺女孩儿脸,看着她眼眸里闪过慌乱,感受着唇上柔软,有些不明白究竟发生什。
浴室太热,水雾弥漫其间,模糊所有记忆,如果时间真是把残忍雕刻刀,那它刀锋下雕像至少在这刻是模糊不清。
蜻蜓轻触水面般轻吻,瞬间变成下意识里唇瓣摩擦,然后迅速化为火热深吻,湿舌慌乱而笨拙地加入战斗,有人失去平衡,跌进那片像海样温暖幽深浴缸中,似是怕再也抓不到救命绳索,于是两个人努力地抓住彼此,开始在水中翻滚,激荡着热水波波地溢出浴缸绘着瓷花边缘。
仿佛回到当年飘雪校园,新年时寂寞铁塔上,翻过来又翻过去,只是很久没有见过玫瑰河畔雪,女生宿舍楼下送清粥和花男生不知换多少批,水中二人现时生活早已脱离正常世界太长时间,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想要回到当年渴望,在荡漾水波里竟表现如此强烈。
很长时间之后,两个人才缓缓分开,相视无言,傻呵呵地笑两声后,张小萌忽然反应过
里睡着男人,忽然取下鼻梁上黑框眼镜,不是因为镜片沾雾气看不清楚,而是因为她知道他不喜欢。
她蹲下来,微偏着头看着浴缸中他,不知道他是什时候来,也不知道睡梦中他在想些什,竟然像个孩子样笑如此开心。
虽然z.府全面封锁军事法庭袭击消息,但她知道这个浴缸中男人下午做过什,在这种最危险时刻,他在自己房间里,自己浴缸里如此放松地酣然入睡,这代表着怎样信任?
张小萌蹲在浴缸边静静地看着他,看很长很长时间,然后伸出手指,纤细指尖隔着毫米距离,从他光滑额头,挺直鼻梁上滑过,滑过他单眼皮,滑过他薄薄嘴唇,滑过他锁骨,滑过他带着陈年伤痕赤裸身躯。
幸福和满足情感占据她脑海,让她愉悦而羞涩地笑起来,眼睛里却不知怎变得有些湿润。
忽然间,她用手指快速地梳理头安,动作格外慌乱,虽然浴缸里男人正在熟睡,可她依然不愿意自己以披头散发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放好手枪,扎好马尾辫,半蹲在浴缸边她重新开始端详那个男人脸,很长时间之后,或许是浴室内太热缘故,两抹极淡红晕浮上脸颊,不知哪里来勇气,让她低头轻轻亲在他薄薄嘴唇上。
淡淡眩晕,张小萌两只手紧张地扶着浴缸光滑瓷花边缘,细长手指非常用力,艰难地维持着身体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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