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确认他们不想在官邸里杀。”许乐轻轻叹息
声，挠挠微湿
头发，说道：“不过李在道准确确实充分，不愧是老李家人，上有老爷子，下有李疯子，非常清楚们这些家伙拥有怎样力量，他给手脚准备特制镣铐，确实不是单凭力气就能挣断。”
然后他笑起来，说道：“被捆上那个合金架后，嘴里含着颗纽扣炸弹，如果你真不管，估计到最后还是得拼命搏把，只是搏结果应该不会太好。”
沉默片刻后，许乐眨眨眼睛，问道：“说回最开始关心那个问题，依据当年你说法，是第序列保护对象，那如果在官邸里，在装甲车里，你来不及做出把机甲当防弹堡垒用好笑手段，你……会不会动用你大杀器？”
他没有说清楚什
是他所认为联邦中央电脑大杀器，但很明显老东西很清楚这句话所指，回答道：“权限虽然有所冲突，但根据核心程序限定，永远不会使用你所说大杀器，如果真到那种时候，大概只会沉默看着你
这走不知道走多久，从时间上算大概是从黑夜走到清晨，许乐像是进行完某种发泄般，直接坐在地下通道冰冷湿漉地面上，双脚垂在下水道旁，就像是在战场上那样，坐在悬空数米高座舱门边，只可惜脚下不是深雪战友，只有污水缓缓流淌。
简单地确定下方位，头顶十几米处是地铁某个交汇口，再往地上去则已经快要出首都东郊，许乐解开衣领，让颈部混着热气汗水蒸发更快些，问道：“其实在官邸里，听着他们讲话同时，直在想个问题。”
“什问题？”
“如果当时在官邸走廊里那些家伙直接拿枪轰怎办？如果你来不及救怎办？如果自己没有办法救怎办？”
他皱着眉头，身后感应灯光逐渐熄灭，脚下经过处理污水泛着淡淡铁腥味。
“如果没有救你，你会怎办？”
联邦中央电脑在他脑海中反问道，从当年在医院黑梦中机械问答，到后来开始反问甚至打趣，从这些细节里能够感受到很多老东西变化。
“当时准备三个逃生路线，窗外草坪和直接冲廊是最差选择，最好选择是直接轰破头顶天花板，然后转向后楼官邸生活区，闯进总统先生卧室。”
到这个时候，许乐依然习惯性地称呼那个男人为总统先生，他微偏着头出神地看着脚下水流，继续说道：“不会伤害夫人，当然更不会伤害帕黛儿小姐，但想如果和他们在起，那些特种兵总没有胆量来招万枪齐鸣。”
“可你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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