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和怀草诗分析不是这回事,是自私,维护只是自己自私?好吧,就是自私吧,那让自私,坚强地自私下去吧,这是很悲哀件事情,像个小丑样
对于许乐来说,他世界已经到最危险时候,这种危险和生死无关,只和某种东西崩塌有关,于是他被迫发出愤怒吼声,然而这种吼声绝对不是最后呻吟。
强行抵抗军方命令自西林落日州归来,他去宪章广场看烛火,去医院找小护士完成施公子最后心愿,他去墓前沉默,他和邹郁在街边吃烧烤摊,直沉默舒缓,出乎所有人意料并未疯狂。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很有信心,当宪章光辉披在自己肩膀,当联邦总统在官邸内与自己遥相呼应,再如何邪恶黑暗势力,对许乐而言,其实不过是群小丑罢。
直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可悲,才发现原来自己直在自欺欺人,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悲哀小丑。
如果这个世界可以简单地用好坏来区分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帕布尔总统会是个坏人,之所以会有如此坚定认知,大概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或是不敢去想,或是根本不愿去设想:
他和施清海和很多人很真诚地想去维护这个世界,原来并不是正义或光明能够永远占据上风和主流——这里又要说到如果,如果他们所维护那些东西是正义和光话。
这是个最好年代,联邦终于出现第位平民总统,z.府和青龙山终于实现大和解,百亿计民众心志昂扬振奋团结,前线部队节节胜利。但这又是最坏时代,最冷血无情肮脏政治谋杀,最久深冰冷野心计划,替联邦镇守西陲边界多年,劳苦功高军方虎将,被无情地出卖给帝国人舰队,而策划这切,居然是联邦z.府和军队里最重要那几个人,居然是民众无限爱戴那位总统先生。
许乐沉默看着透明墙后总统先生那张神情凝重脸,在很短时间内想很多事情,隐约想道对方竟然没有马上杀死自己,而是冒着风险留下来和自己进行面对面谈话,那稍后会有怎样交谈。
要坚持什吗?大概还是应该坚持下去,他会说你所认为正义就是正义吗?大概这些问题可以具体分析,辩论没有结局。但正如去年在帝国那座白色院落里,对那位公主殿下进行自心理分析那样:
不是道德家,是自私寻求人生意义和快乐青年,曾经维护以及将要维护,并不是道德正义这些东西,而是所认为正确东西,既然如此,自然要坚持下去,坚强地自私下去,只有如此才能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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