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海居高临下,像看着小丑样看着西门瑾,用枪管蹭蹭口罩下被鼻血弄有些发痒皮肤,嘲讽说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只是在逗你玩?真操蛋,最讨厌上政治课。”
西门瑾脸色苍白,捂着鲜血汩汩流淌腹部,痛额上汗珠直滴,虚弱地从墙面滑下,屁股坐进细瓷立式小便池中,双腿无力地摊开,他急促呼吸,惨然笑说道:“你们这些人怎会明白……”
“不需要明白你伟大光荣正确。”
施清海面无表情地处理着消声器,看都没有看他眼,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伟大光荣正确,你那些对于而言就是谋杀无耻和卑劣。”
他抬起右脚,踩在西门瑾小腹上,隔着那只手碾压着伤口,从背包里取出个金属丝卷成
梢像发痒般忍不住轻轻抽搐两丝,皱眉沉声说道:“你可以直接扣动扳机。”
“为什这做?”施清海忽然皱着眉头问道。
“为联邦,为公平,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们是在从事项多伟大事业。”西门瑾微微仰头,翘起下颌流露出很坚硬骄傲和淡淡嘲弄:“单凭你们这些人,怎可能阻止历史潮流?”
施清海耸耸肩:“当年临海州体育馆那件案子,查五年,现在终于逮到你,你必须承认这个事实。”
“又算什?”西门瑾忽然神经质地笑笑,像看着什荒唐事物般看着施清海脸上大口罩,质问道:“你和许乐真知道自己敌人是谁吗?你知道们是谁吗?”
施清海举起手枪瞄准他眉心,平静问道:“是,很想知道你身后那位议员先生究竟是谁,最开始时候以为是拜伦,但发现把时间轴算错两个月,所以你服务那位议员先生另有其人,另外就是想知道,在这件事情里,杜少卿究竟参与多深?”
西门瑾似乎能够猜到子弹下刻便会进入自己大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片刻后眉头极皱,冷声说道:“开枪吧,或许将来在地下,能够说服你,为什们道路是正确,为什们要对那些家族下手,这个联邦……”
没有等他把这段慷慨激昂话说完,声沉闷脆响回荡在洗手间内,上消声器手枪子弹喷射声音不大,但钢簧击发脆响却是那般悦耳。
西门瑾捂着鲜血迸流腹部,踉跄着靠在墙上,不可思议地望着施清海手中枪管冒出轻烟,似乎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突然地开枪,他负在身后双手紧握着电子军刺,也凄惨地落到地上。
“感觉到自己要死,所以要搞番演讲来坚定自己怕死心?还是试图用这些话来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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