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怔怔望着他,咬着下唇倔犟说道:“所以你不能离开。”
电子泵发出嘀声轻响,蛋白压解标程流程结束,施清海望着空荡荡药液瓶,忽然唇角微翘笑起来,从手背拔出尖针,站在地面穿好衣服,将沉甸甸手枪插进腰后。
轻轻揽住小护士,表示最真诚感谢,施清海淡紫色嘴唇微动,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不可能总住下去,总让你帮偷药,会曝露。答应你,这件任务完成之后,马上回来做手术。”
“你在骗。”黄丽紧紧抿着嘴唇说道。
“没有骗你,必须出任务,不然怎赚津贴,怎治病,怎养那多女人?”
“花花公子不要总试图吹嘘自己战绩,你又没和简水儿上过床。”
施清海仰起那张迷人脸,开心大笑说道:“朋友妻,当然不能欺。不过就算是简水儿她男人也必须承认,那个女人不比他女人差。”
“可是,可是……你还是应该做手术啊。”小护士无言以对,挣红着脸说道。
施清海望着她,轻轻抬起她下巴,指尖温柔搓揉着颌下那团软腻肉,低声说道:“不是装逼,死真不怎可怕,最可怕是死在床上,在睡梦中死去。”
“这种离开人间方法不应该是最幸福吗?”
施清海微笑着拍拍她脸颊,没有怎停留往房间外走去。
黄丽怔怔望着微微摇晃房间门,手指尖有些麻痛,其实也许她早就猜到这个男人在撒谎,但不知道为什,她不愿意揭穿。
女人都是浪漫主义俘虏,但对于这个长着可爱雀斑善良小护士来说,那个男人,这次遭逢,和浪漫主义扯不上任何关系,她只是看着那个抹紫口红漂亮男子便觉得欢喜,心跳加快。
这不是浪漫,这是喜欢,对于小护士来说,这短暂几天大概会是她这生最难以忘怀时光,老去之时她若要给孙女讲述当年故事,这段肯定不会遗漏。
“养你啊!
“们出生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是怎来到这个世界,们没有批准和审核权限,们甚至没有任何记忆。”
施清海说道:“人这辈子不过就是生死两个字,生已经不可记忆,如果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怎死,那这辈子未免也太糊涂懵懂些,哪里有什幸福可言?”
“直盼望着能够知道或者掌握自己死法,如果时间充分,当然要把死法设计非常漂亮,如果时间更充分些,甚至想提前安排场葬礼,让所有朋友亲人都来落泪致词,而自己坐在棺材里微笑着观看这场戏剧。”
施清海目光十分平静,因为他说是真心话。
“你有精神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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