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山,流风坡会所,西山宾馆,国防部大楼,车队匆忙地往返其间,帕布尔总统所到之处,片起立肃静,所有人低头致意,而很多人也注意到总统先生身后许乐,于不经意间,也有无数笑容奉上,注意到这点人们心中生出无限疑惑,不明白总统先生为什会带着许乐上校出席这些场合。
这样场面太多,走路程太多,多到连许乐都觉得脚脖子有些泛酸,身上笔挺上校军服开始湿漉,没有什表情面部肌肉开始僵硬……
看着身前依然精力饱满,与每位联邦军官握手都格外有力,说话声音依然浑厚响亮总统先生,许乐不禁生出很多感慨,自己没有什表情都觉得极累,总统先生又是如何能够保持整整天开朗笑容?
站在国防部最机密战事厅内,站在总统先生身后,许乐双手负在身后,站姿极为标准,他没有理会玻璃门后方军官们疑惑不解目光,墨镜后双眼微眯,盯着帕布尔总统黝黑颈处和那刺眼几丝白发。
时间确实是最可怕东
帕布尔总统工作人员们立刻让开条道路。
等他到近处,偏生总统先生没有对他下达任何指示,甚至连寒暄都没有,径直带着众人向官邸外走去,只留下简单至极个字:
“走!”
“去哪儿?”许乐看着总统先生肩头,下意识里喃喃问道。
“议会山。”布林主任在他身边面无表情说道。
……
……
上午打场热热闹闹监护权官司,然后和施公子重逢,灌几瓶烈酒,又凑在处咬牙切齿像小报记者那样誓要从粪堆中扒出联邦大人物们小来,接着便被个电话召到总统官邸,开始提着沉重黑色皮箱,跟随总统先生去很多地方,见很多人,大脑里还有酒精残存影响许乐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很多年后他还记得宪历七十年深冬这天忙乱沉默和惘然。
整整七个小时时间里,许乐陪着帕布尔总统参加议会山军事预算委员会闭门激烈争吵,参加两次无法推辞下午茶,与环山四州基金会企业成员们进行富有成效,却始终没有得到具体金额谈话,又参加次由老兵协会发起晚餐会,在会上总统先生发表热情洋溢讲话,对联邦部队在帝国前线表现表示充分赞赏和强烈信心,入夜时,总统先生进入国防部大楼,开始听取军方做最新战况汇报……
整个过程中,许乐直站在距离总统先生不足两米地方,替代特勤局安全职员位置,有些不适应地眯眼警惕望着四周谄媚笑容,热情民众,写着脸老谋深算议员,起立狂热欢呼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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