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更久远
历史长河中，联邦和帝国之间会变成怎样关系，那就交给造物主去处理吧。”
面前老人在抵抗组织德高望重领袖、充满投机精神冷酷商人、带着虚无主义气息用简单概念归纳复杂未来哲学家这三个角色之间不停转换，这种转换让许乐感觉有些怪异，总觉得这种气息非常熟悉。
很自然地，他想到
双月节舞会上施公子那位叔父，那位青龙山最传奇人物，不由微微皱眉，嗅到某种诡异味道。
“最后
个问题，是重复问题。”他望着椅中老人说道：“究竟是谁把
从大师范府里救出来？”
“是们。”
反抗星球上，皇帝陛下屠刀从来没有入过鞘。”
“卡顿就是他最大把屠刀，上千万起义者与无辜平民死在他血腥镇压之下，变成他升爵风光筹码……”
“这几年夫差皇帝冷落他，也是不想与这个屠夫手中鲜血牵扯太多关系缘故。”
“卡顿死在你手中，千万颗不甘闭眼头颅和他们苟延残喘亲人，都会感谢你替他们报仇。比如你刚才见过木恩，他妹妹就是死在卡顿直属师铁蹄之下。”
“你们用不着感谢。”许乐停顿片刻后解释道：“是替自己报仇，杀卡顿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些。”
“不信。”
……
……
因为长年战争关系，许乐过往对帝国全体民众都没有哪怕丝好感，对帝国内部政治斗争更没有丝毫兴趣。
在天京星都城贫民区里呆近年时间，尤其是那座温暖小院里苏珊大妈和保罗，渐渐改变他心态。在内心深处，他清楚帝国下层贫苦而少自由民众反抗皇族统治有天然正确性，在情感立场上，他同情那些受压迫人们，只是他依然不会主动做些什
。
“可他终究还是死在你手上。”沃斯老人微笑说道，“所以与你达成某种协议，比较容易说服组织内部年轻人们。”
“好吧，承认你是位优秀说服者，这个协议个人表示赞同。”许乐说道：“可是直在思考个问题，按照你们政治理念及纲领，如果……联邦部队直深入，如果帝国白槿王朝真覆灭，那你双方肯定会再次发生激烈战争。”
“但那是很久以后事情。”沃斯老人并没有在许乐面前隐藏什，简单明地说道：“你们这些侵略者是摆在们面前第二座大山，们总得先掀翻座山再说。至于你们z.府*员，拿到这份协议后，肯定也会有类似看法。”
“在当前历史阶段，们可以是朋友。”
“在以后历史阶段，们必然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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