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这种最可怕事情是不可避免,那们该怎办?”
“继续。”怀草诗眼睛以种怪异弧度眯起来,唇角挂着丝难得见微笑,望着那个与平常大不相同侃侃而谈联邦男人。
许乐眼睛也眯起来,似乎在追忆当年,在梳理自己,下意识里挥挥手,像要赶走那些可怕前景,继续说道:“既然无法避免,那当然就要活着时候更舒服些。”
“生存时候要享尽欢愉,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怎样欢愉?”他像玩世不恭下属们那样耸耸肩膀,带动伤口,蹙蹙眉,又迅速散开,笑着说道:“人类社会教育规条太过强大,已经深入们意识之中,敬老爱幼,忠诚正直,这些道德观点就像是个鞭子,如果碰触它,心便会被抽记,有些人能忍,以换取金钱权势之类东西,却想不明白为什要忍,就按照这些人类道德要求法子去做事儿,辈子不挨鞭子,活心安理得,那不就是愉悦?”
错。”
“怕死,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怕死人。四岁时候躺在卧室房间内,看着时而灰濛濛,时而红通通天空发呆,那天生病,很难过,发现四周景色不会变,们却会病。当然,病会难受,不在乎,可问题是病重会死,人老也会死,人死之后连难受都不知道是什。”
他抬起唯能勉强抬起左臂,抹掉额角淌下汗水,低头笑着说道:“死是什,死是什都没有,那些金属小玩具,矿坑里漂亮像钻石样闪光矿渣,还有脸蛋儿像苹果样可爱不会说话妹妹,都看不到,摸不到,什都感受不到。”
“只有黑暗和安静。”
“不,连黑暗和安静都没有。”
“这鞭子其实也是火,心里团火,看到那些不公平事儿,恶心事儿,就忍不住要烧把,烧干净那些东西,自己便觉得双眼清静,心情愉快。”
“这活着,不见得内心强大,却足够舒服。”
“怕死,也不是什正义使者、四有青年,只是个按照自己喜恶,道德鞭子生存,以寻求人生快乐家伙。”
“可如果哪天道德鞭子抽
“不知道自己曾经存在过,做过些什事情,没有什痕迹证明曾经出现过,消失或许有人在乎,可感受不到他们在乎。”
“因为死亡里连…………都没有。”
“这个很可怕。”
“太可怕。”
许乐抬起头来,非常认真地说道:“这可怕事情,怎会不怕呢?不怕人都是蠢货,或者说是没有意识到自有意识是多宝贵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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