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
寒冷眼眸里闪过难以抑止愤怒。
着自己母亲，说道：“这件事情请您查
查，
总觉得没有这
简单。另外，不管联邦选派谁接任老虎前线总司令职，都要去西林趟。”
……
……
“二级军事管制？不知道议会能不能通过。”
杜少卿挂断
那位大人物刚刚打来电话，然后坐在公寓窗边阴影之中，隔着窗帘看着窗外雨丝，久久沉默不语。
生之敌死在帝国舰队炮火之中，这位联邦名将应该感到庆幸，幸灾乐祸，解脱，轻松或者是强烈不甘，然而所有这些情绪都没有出现在他心中，相反那张像冰山样阴郁寒冷面庞上，渐渐浮现出某种压抑不住复杂情绪。
杜少卿眉毛微微抽动，似乎将要流泪，却终是没有流下来，沉默很久后，他打开身旁抽屉，拿出张很少见旧式照片。
这是多年前，五个风华正茂年轻人在第军事学院时合照，边缘微微卷起照片上，前排蹲着两位漂亮姑娘，左边曹佳人如今已经是南相家夫人，右边……她是钟瘦虎妻子。
后排是三个年轻军官，站在正中钟瘦虎脸庞微胖，青春洋溢，田胖子还是个瘦竹竿，正幸福地杵在旁，而冷冰冰自己则是有些无聊地杵在另边。
杜少卿入神地看着照片，想起很多往事，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滑动，滑过那位少女脸，就像是在轻轻抚摸已然消失于宇宙之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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