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卷在兰晓龙唇间抖抖,幸亏没有跌下地去,落入尘埃,他震惊半晌后才能说出话来:“关他妈反z.府军屁事?青龙山难道以为咱们头和他们那位漂亮女游击队员有过几腿,咱们就算他们部队?这他妈也太荒谬吧?”
白玉兰学他样子耸耸肩,说道:“确实荒谬。”
“哪儿来那多怪话?”许乐挠着发胀眉心,面带烦闷之色站起来,对兰晓龙说道:“必须声明,这封来自青龙山中央委员会贺电,并不是给个人,而是给们这个……呃。”
他低头看眼军用手机上贺电内容,念道:“英勇英雄集体?果壳七组。”
“听到这种话剧腔调,终于确认这封贺电来自青龙山。”兰晓龙严肃地做出判断。
国防部直没有新任务下来,七组直枯守营房,埋头训练,日复日相同生活,就连浑身充满激素和虐待因子熊临泉都开始感觉无聊。
除在阵地前杀红眼,被战友们凄惨死状震竖头发,又或者是在战前动员时喝太多壮行酒,不然没有谁会愿意再次前往充满死亡前线,只是这种等待实在有些折磨队员们日渐粗硬神经。
所以当落日州难得地迎来个阴天时,七组营房里残酷铁血训练,也难得地迎来个假日。
有队员开始扎堆打牌小赌,有队员则躺在树下吊床上听歌,兰晓龙少校则是带着从象征、颜雨燕等几十条汉子,嗷嗷叫着杀向神往已久海边沙滩,准备用火辣若达林机炮目光,去杀晕那些青春胴体留着泳衣痕迹西林少女。
四十分钟后,这批人垂头丧气地回到营房,开始寻找自己能勉强接受休闲活动,原因很简单:今天是落日州难得阴天,海边阴风劲吹,湿冷入骨,所有漂亮泳衣姑娘大概都留在自己家里。
“不管怎
兰晓龙操着那口尖酸文艺腔调不停地碎声唠叨着,恼火地走到白玉兰身边,摸颗烟叼嘴上点燃,眉头忽然皱,望着门口坐在行军凳上发呆许乐,向白玉兰问道:“咱家头儿怎又变成雕像?难道他以为自己小眼睛很有古典魅力?”
队员们对许乐称呼很多,有喊长官,大部分喊头儿,只有白玉兰直坚持着多年前叫法,称呼他为老板或小老板,大概是他总记得那千万银行卡。
“老板收到封很古怪贺电,所以有些头疼。”白玉兰轻声细语说道。
“贺电?这是好事儿,163指挥舰还是总司令部发过来?你不要告诉是国防部。”兰晓龙惊讶说道。
“都不是。”白玉兰挑起额前荡漾细发,轻声说道:“青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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