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海沉默不语，转而问道：“你究竟给
安排
什
活儿？要知道现在刚被特赦，联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
“你去西林。”他缓缓说道：“山里与z.府达成
协议
条条地在执行，虽然也比较信任帕布尔总统，但他毕竟是位政客，他背后还有那位夫人和很多权贵影子。山里部队调去西林抵抗帝国，联邦z.府答应装备能不能落到实处，答应们不掺沙子能不能落到实处，这个需要你去查，去看，然后回报。”
“听说以前皇朝时期有监军这种工作。”施清海抿抿薄薄嘴唇，自嘲说道：“虽说祸害不少良家妇女，但也不至于让受这种罪。”
仲才先生笑笑，说道：“想因为两年前事情，帕布尔总统应该对你有印象，所以你出任联络官，容易被z.府接受。再加上你和许乐关系，你去西林有先天优势。”
施清海沉默很久，点点头，并没有进行什讨价还价，只是神情复杂地看这位老人眼，然后走下台阶，从地上那滩污水中拣起那个烟盒，极辛苦地找出两根没有被打湿烟。
朋友性格。”仲才先生笑眯眯说道：“如果张小萌真出问题，面临生死，就算许乐在西林……想他也会千里杀回来救她吧？”
施清海陷入沉默，细细思忖之后，他知道这种判断非常正确——在他眼中，如果说张小萌是个奇蠢如驴女人，那许乐毫无疑问就是个冷静聪慧到极点，然而旦冲动同样也会变成驴骚人。
他眼神逐渐寒冷起来，望着远方已经空无人露台，想到先前那幕，从牙缝间透出寒声：“她知道你安排，所以先前才会与许乐见面？”
“不不不，你在侮辱老情人和初恋这两个美好词汇。”仲才先生恼怒地瞪施清海眼。
……
他自己点燃根，很恭敬地为老人点燃根。
仲才先生深深地吸口烟，十分满足，笑眯眯说道：“你只抽三七牌香烟，作为间谍来说，这也是个漏洞。要做名优秀间谍，便不能有被任何人知道爱好……当年进入这个行当后，便戒烟戒酒，当
……
“选择张小萌，还有个最重要原因……因为信任她。”老人声音忽然清淡起来，望着施清海说道：“其实也信任你，但你怎可能安心于这些事务性工作，所以安排别事情给你……当然，如果你愿意接替位置，会毫不犹豫改变最初想法。”
“你来干？”他问道。
“狗才干。”施清海回答道。
“你不干总得有人干吧？”他带着丝沧桑之意说道，“以后多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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