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玦道:“但愿如此。”
魏无羡本以为,挨聂明玦踹,金光瑶应该会安分段时间。谁知,过几天,他还是照常到不净世来。
聂明玦在校场上亲自监督指导聂怀桑练刀,没有理他,他便恭恭敬敬地站在内校场边缘等候。聂怀桑兴趣缺缺,日头又毒,练得极其敷衍,没两下便喊累,喜滋滋地要到金光瑶那边去看他这次带什礼物来。过往聂明玦对此最多皱皱眉,谁知这次却是怒:“聂怀桑,你是不是想这刀劈你头上去!滚回来!”
如果聂怀桑能像魏无羡样感知到聂明玦此刻心头怒火蹿得有多高,就不会这嬉皮笑脸,他道:“大哥,时辰到,该休息!”
聂明玦道:“你炷香前才休息过。给继续,练会为止。”
话?他这些天清河兰陵来回奔波,难道只能换来你句无药可救吗?”
对付聂明玦这种人,提恩提仇俱是良策,他果然动作微滞,望眼那边金光瑶。他额上鲜血直流,可除方才新摔伤,原来还有用绷带包着旧伤,只是方才戴着软纱罗乌帽所以才被隐藏。此时新伤旧伤齐崩裂,他便把绷带拆下来,在伤口上擦擦,抹去鲜血,让衣服不被沾脏,再把它扔到地上,站在那里语不发,不知在想什。蓝曦臣回头道:“三弟,你回去吧,和大哥说。”
金光瑶冲这边躬身礼,转身走。觉察聂明玦手上力道减轻,蓝曦臣也撤剑,拍拍他肩,把他往旁边引。
蓝曦臣边走边道:“大哥,你怕是不知,三弟现在处境真很不好。”
聂明玦冷着嗓子道:“在他口里,他仿佛永远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聂怀桑还在飘飘然,道:“反正又学不会,今天不练!”
这句话他过往常说,谁知,今天聂明玦反应却和以往截然不同。他喝道:“教猪都教会,怎就教不会你?!”
没料到他会突然爆发,聂怀桑被吼得悚,呆若木鸡,往金光瑶那边缩去。见
话虽这说,可刀已经缓缓收入鞘中。蓝曦臣道:“谁说不是呢。他方才是不是顶撞你?你看他以往会这样吗?”
确实不会,确实反常。金光瑶并不是个憋不出气人,他清楚该怎对付聂明玦,必须退让。方才那席爆发泄愤般顶撞,确不像是他。
蓝曦臣道:“他母亲原本就不喜他,子轩兄逝世之后,对他更是动辄打骂。他父亲近来也听不进他话,将他上交提案全都打回。”
魏无羡想起桌上那叠图纸,心中然:“瞭望台。”
最终,蓝曦臣道:“暂时别逼他太紧吧。相信他清楚该做什。只要多给他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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