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问
是在他变成「特蕾莎」之前事。
蓝龙需要用力回想才想起那时候名字。
他不太确定地开口：“好像…叫做苍泽。”
“
记住
，苍泽。”灰鼠肯定地说。
这在蓝龙中可真不是个好名字，可是当它从灰鼠口中说出来时，他忽然有种被装进某个人心底珍惜感…
丝甜意盖过伤痛，特蕾莎含糊地应声，再次昏昏沉沉睡过去。
半龙人。
他们比异种更粗,bao，那时候半龙人远没有现在稳定，假如基因改造得不好话，看上去简直便像头野兽或者什
别东拼西凑怪物。
他记得他直在求饶，请求罗莎原谅，罗莎还在记录数据，顺便冷嘲热讽：看上去挺舒服?根据你体内能量估算看来，这些玩意你也是能「吃」嘛，不愧是个下贱婊子。
百多年后特蕾莎回想起来时依然打心底感到毛骨悚然，他不愿意让灰鼠知道这些细节，也可能只是单纯说不出口…停顿好会儿，他才略过所谓「进食」，跳到最后：“——总之，后来他们死在身上，才知道原来就和龙族被夺去所有封印石会接近死亡样，异种也有类似表现…也可能只是体内那些「冰」搞出来祸害，越来越控制不住它，能力越接近饱和，它便越具侵略性…”
“罗莎选择目标，她开始热衷于把打扮成个女孩子，然后送到目标身边…通常异种都对力量表现得迫不及待，他们太容易上钩，只要运气不太差，通常在两个月后目标就会变成具尸体，然后就开始下场……”
他伸出手，指尖碰到灰鼠须根，处他直挺喜欢摸摸看手感地方。
“…你本来也是个，但没能成功……直很想知道，你只是因为不喜欢这种类型呢?还是谁也不喜欢……不，也许你只喜欢真正女孩子…真正龙族…可是特蕾莎把当成妹妹，她让直穿着女装，好像这样被操便成理所当然事，不再是她耻辱………”他喃喃道，看着灰鼠眼神困倦又有些失神：“你不喜欢吗?那要怎办才好…?”
“………………”
没有人说话。
得不到响应似乎是件太过理所当然事，但出奇地，在特蕾莎快睡着前，他听见灰鼠靠近他：“你以前名字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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