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呆呆地看着他白皙面上渐渐染上层浅粉色,犹如在软玉上擦抹上好胭脂。
寇仲赶忙给宁楚空酒杯满上,宁楚不疑有他,举杯再饮,却下子呛得直咳嗽。
因为桌上摆着那坛酒他们拍开过,嫌弃度数太低才没有喝,而寇仲新拍开那坛酒度数却很高,是纯度很高烈酒。宁楚又是口直接喝下去,烧得他喉咙和胃阵火燎般难受。
徐子陵赶忙倒杯水给他,却无法缓解他痛苦,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宁楚脸越来越红,最后犹如滴血般美艳。
“呃,小楚不会喝酒吗?”寇仲慢拍地才反应过来。
,少不多调笑几句,但寇仲却只是苦笑两声,抬手拿筷子吃饭。知道宁楚真动气,徐子陵也老老实实地塞几口饭。
宁楚见徐子陵抬头看向他,知道他疑问什,点头道:“已经吃过,这些是给你们准备。”
徐子陵听这话才放下心。
虽然食不知味,但寇徐两人还是好多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这时才觉得肚饿,不知不觉便把宁楚拿来饭菜全部扫而光。
寇仲拍拍肚子,向后仰着靠在椅子里打个饱嗝,仰头叹气道:“唉,居然有种重新活过来感觉。”
徐子陵无语,知道这事也不能怪寇仲,眼见着宁楚眯着眼睛,连坐都坐不住,只能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下下顺着他后背。看着宁楚柔顺地倚在他怀里,徐子陵竟想起宁楚发病时模样,忽然心中涌上种恐慌。
“小陵,
徐子陵也有此感觉,果然人是铁饭是钢,吃饱肚子,活着人还必须要活下去。徐子陵还正想说什时,却骇然发现宁楚竟抬手倒杯酒,连忙伸手遮住他杯子,“小楚,你不能喝酒。”虽然徐子陵不知道宁楚病有什忌讳,但是和宁楚在起这久,他自然也知道宁楚饮食规律。他平日里连茶水都不喝,更别说酒。
寇仲却觉得徐子陵太大题小做,从地上抱起坛酒,拍碎坛口封泥,股酒香飘逸而出。“来来!今天们三人不醉不归!”
宁楚想要喝点酒,纯粹是觉得这屋子里酒香实在太熏人,想要尝点看看。其实普通酒对心脏病患者是有害,但葡萄酒却是例外,所以在鲁妙子那里时,他也会喝点他酿六果酒,就是因为那种六果酒和葡萄酒很相似。他刚刚闻到他手边这种酒,味道也很似果酒,所以打算尝尝看。
所以宁楚并没有理会徐子陵阻止,捻着他手指离开他酒杯,淡淡道:“没事,只是少喝点。”
隔着桌子,再加上寇仲在旁起哄,徐子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楚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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