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伤口擦干净后,宁楚歪着头想下,克制自己又要拿针线缝欲望,这种伤口上点药就好。他从药
宁楚对他最常说就是这句“把衣服脱”。他从善如流地把衣衫解开,露出个狰狞伤口。这道刀痕足足从他左胸划到右腹部,只要对方力道再大些,他就是剖腹致命下场,幸好只是划伤皮肉。此时血已经止住,但半干在皮肤上血渍仍是触目惊心。
宁楚凝神看看,时间用得有些长。徐子陵不敢打扰他,其实这伤口看上去可怕,但也不是很痛,对方刀刃及体时候,他体内长生气便反射性地抗拒。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来接近他……
徐子陵被自己这个想法吓跳。接近宁楚?他接近宁楚想做什?
王通府上夜宴上惊鸿瞥,只不过是对他琴音中蕴含寂寞而触动。山林间再次相逢,却被对方所展现另面所折服。他从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如此妖媚令人目瞪口呆,然后当看到他身上淤痕时,袭上心头就是滔天愤怒。这样人,理应是洁白孤傲纯然存在,怎可以被人玷污?所以当罪魁祸首跋锋寒出现在面前时,他甚至可以不顾自己有断臂危险,换对方重伤。
其实他更想掌把那个跋锋寒毙于掌下,但他恨他没有那个实力,所以他必须要更强大。
刺杀任少名也是在这种心态下冒险,他知道寇仲也是同他个心思,不能杀掉跋锋寒,总要有个人来让他们出气。让世人再也不能小看他们两个小混混。就算那个后来出现在宁楚身边侯希白,也是别有所图,用心险恶。宁楚这美好人,不是强取豪夺或者使诡计就能占有,他值得更好呵护。
“小楚?”徐子陵回过神,发现面前宁楚比他更神游太虚,不由得不解地唤声。他没跟寇仲样唤他宁少,而是另外取昵称。虽然宁楚仍用全名唤他们,但徐子陵总觉得他们关系又更近步。
宁楚眨眨眼睛,心思不属地站起身,走到屏风后打盆水。徐子陵伤口并不严重,宁楚担心也不是他,而是自己。
今晚是满月之夜,他很早就准备好承受发病痛苦,可是直等到现在都没有预兆,难道他发病周期又有变化?但是好像不是变得短,而是变长。这倒是好事,但是因为什?难道就是因为他和跋锋寒“双修”过吗?
宁楚拧下毛巾,开始擦拭着徐子陵胸口血渍,虽然这种伤口他可以直接扔给他瓶伤药,让他自己处理就好。但他现在需要有事情分散他注意力,否则他看书也看不进去,睡觉也睡不着,要防止自己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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