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说道:“不能救,这样个玉树临风潇洒风流人,绝对不能出手救女人,不然将来她看上,又不喜欢女人,岂不是要辜负她?这种事损阴德,万万做不……”
周子舒觉着这人简直是不分场合地疯疯癫癫,看着他那骚包样子就不顺眼,于是顺手将他领口上颗扣子撸下来,扣在手中,才要打出去,谁知还没等动作,周子舒忽然目光肃,把拉住温客行往旁边闪去——有人来!
两人才闪开,便听见林子里声冷哼,周子舒耳朵不自觉地动,温客行瞧着有趣,忍不住用手去拨动,被把攥住手腕,顺便收到个警告眼神。
随后两个即使在黑灯瞎火情况下也闪亮人影闪出来——正是桃红柳绿那两个老货。哼出声来是桃红婆,她脸刻薄相地瞪着黄道人,怒道:“姓黄,你打算独吞不成?”
不知是不是跟温客行混得时间长,这句话忽然叫周子舒产生点不大好联想,便下意识地瞥温客行眼,只见他正面色古怪地盯着这四个人,颇为感叹地微微掀动嘴唇,传音入室道:“如此月黑风高、品味独特、人数众多风流韵事,真叫人自愧见识浅薄……”
…
周子舒心里琢磨道,做贼这事,难不成也要父子相承?
他心里越琢磨越远,忽然声惨叫将他思绪拉回来,周子舒抬头,只见那柳千巧条胳膊被黄道人生生地给削去,血喷出老远,她整个人往后连退四五步,终于撑不住,“扑通”声坐到在地。
黄道人乐呵呵地抬起刀刃步步地向她逼近过来,口中道:“怎,还不肯把东西交出来?”
东西?什东西?周子舒眉头皱,心道难不成是柳千巧和于丘烽那点私下关系被人知道,难不成黄道人觉着被*/夫偷走琉璃甲在*/妇手上?
周子舒在他手腕上掐下,温客行只得讪讪闭嘴。
他躲在暗处瞧着黄道人,心说这人脑袋长得像块土豆,敢情功能也和土豆差不多——就算于丘烽真什都瞒不住东窗事发,那重要东西,他怎会交给这个女人?
若是前面推论都成立,分明是于丘烽那个滑不留手看大事不好,便将这傻妞儿推出来顶缸,偏偏这柳千巧还往情深,死咬着不出声。
这时候温客行又捅他下,周子舒思路再次被打断,不耐烦地别他眼,几不可闻地道:“你又干什?”
温客行笑呵呵地指指不远地方上演血腥,bao力事件,小声道:“你那想知道,不如把她救下来,好好问问?”
周子舒觉着他不怀好意,便本能地回道:“你怎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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