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家……哪个大老爷们儿身上带这玩意儿?
便忍不住瞥温客行眼,眼神颇为古怪,左右没旁人,周子舒便直白地调侃回去:“说老兄,你怎带着姑娘家东西,莫不是有什难言之隐?”
温客行正将他沾血凝在皮肤上衣服慢慢地从伤口上往下剥,闻言面无表情地加些力气,硬将那粘在伤口上布片撕下来,周子舒“嘶”地声,五官都皱起来,温客行这才心情舒畅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乃是扬州城花魁素月公子亲手所赠,你不识货,可以少说几句,省露怯。”
然后直接把那块素月公子亲手所赠之物撕成条,绑在周子舒伤口上。
周子舒倒不知道江南民风这样开放,便是那三十里望月河畔京城、先帝那败家老皇帝在位、最穷奢极欲时候,也没听说过哪里能选出个男花魁来,便没过脑子地问出来。
温客行用种十分同情目光看着他,反问道:“你世外桃源长大?天窗人难道都是土包子?还是猜错?”
周子舒嗤笑道:“几时承认过……”
他话还没说完,温客行忽然出手如电,在他胸口大穴上极轻地戳下,若是点在别地方,可能隔着衣服,周子舒都感觉不到,可正赶上周子舒身上乏力之极,七窍三秋钉全都出来闹腾,直勉励压制着,被这极轻地按,简直就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疼得立刻闷哼声弯下腰:“你……”
只见温客行磨蹭着下巴,颇有几分深意地道:“你这内伤倒严重得很,眼下却还有这样身手,天窗不可能会放过你。不过传说七窍三秋钉是最要命东西,也不可能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看你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精神得很,虽然人有点傻,可也不是中那鬼钉子傻法,难不成是真猜错?”
周子舒大汗淋漓,还不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温……客行,……操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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