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在旁人眼里,就浑然不是那回事。
般娜心慕沈峤,就算对晏无师状态犹存恐惧,每日这两餐,她还是咬着牙要亲自送过来,只求沈峤能亲自来开门,二人再在门口说上两句话,即便言语不通,她也心满意足。
这日她依旧端着午食过来,不知怎想,也许是盘子重些,不想敲门,就侧身轻轻撞开门,轻车熟路进小院,径自朝里屋走去。
里屋门没关,结果她便瞧见令人张口结舌幕:沈峤正弯腰捏着那活死人下巴吻上去,竟连般娜进来都不管不顾,耀目阳光下,般娜甚至还看见两人唇舌交缠片刻。
确切地说,是沈峤舌头撬开对方牙齿拼命往里伸,以便汤汁能顺利进入晏无师口中。
呼下场。
他端着汤碗,微蹙眉头沉思半晌,忽然看见晏无师眼皮似乎颤动下。
动作极其微小,几乎令人以为是错觉。
“晏宗主?”沈峤试探着叫几声,果然没有得到什回应。
他执起对方手腕,脉象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若不仔细察看,与死人也没什两样。
但对方毕竟是个毫无知觉活死人,即便如此,依旧有些汤汁和着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
西域民风开放,般娜年轻貌美,在村子里也是极受年轻小伙子欢迎人物,但她长这大,却没与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此时竟看得面红心跳,口干舌燥,半晌动弹不得。
沈峤喂汤喂到半,哪里知道般娜会突然进来,只能将那口汤喂完,将汤碗放下,再跟涨红脸般娜打招呼。
般娜美目微红,用半生不熟汉话问他:“原来你喜欢他,所以才不肯与亲近,接受情意,对吗?”
这个误会实在是太大!沈峤苦笑:“你们这儿没有喂药器,只能这样给他喂汤,与他连朋友都算
不知怎,沈峤忽然涌起股滑稽感。
当日他亲手将自己送到桑景行跟前,意欲将沈峤逼上绝路时,恐怕绝对没想到自己会有今日,更不会想到自己会落入任人宰割境地,假若没有沈峤出现,以广陵散和窦燕山行事,晏无师也早就身首异处,任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再死而复生。
即便是此刻,沈峤只稍再在他头顶或心口印上掌,就足可令对方从这种半死不活状态变成个彻底死人。
但他静静看对方半晌,最后仅仅只是仰头喝口汤,然后扶起晏无师后颈,捏住他下巴,强迫对方将嘴巴打开,再小口小口将汤汁渡过去。
这套动作几日下来,俨然已经纯熟流利,沈峤道心清净,为又是救人,自然也无半点尴尬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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