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笑起来：“不，
直知道她在哪。”
“在哪？”
“青城。”
***
第次见颜福瑞时，他抱着个电锯跑
虎虎生风，秦放先还纳闷，后来才知道，颜福瑞房子前头忽然长出
无数藤条，他又锯又砍，直到轰声，地面塌陷出个洞来。
是把颜福瑞难住，他记事时候，丘山已经很老，但师父定不是川人，他不会讲当地方言，也不喜吃辣，小时候，他倒是问过师父有亲戚没有，住在哪儿，丘山有口无心地回答：“很远很远地方。”
“那你师父有没有什
可能跟家乡有关特别习惯，或者喜好？”
依稀记得，丘山出身于名不见经传门派，因为难于出头，才兴起以妖助己邪念，他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他有自己师父门派，说不定还有同门，而这些，定会在身上留下痕迹，比如某种口味，或者起居上偏好。
但是颜福瑞实在是没印象，他问秦放：“怎突然问起师父啊，他过世很久。”
“司藤不能精变，是丘山帮她精变。这次，并不是司藤第次中观音水毒，很久之前，在青城，邵琰宽骗她喝下观音水，但那次她没事，为什？”
司藤带着他下洞，发现那个被火烧被铁链锁起被无数道符镇着藤根。
第二天，那个藤根就不见，他知道是司藤藏起来，她连死都不放心别人挖墓穴，对自己藤根藏处，更是三缄其口——但那个时候，她再藏，也只能藏到青城山。
狐死首丘，叶落归根，司藤既然归去，必然依根而栖。
秦放当着颜福瑞面，点燃八卦黄泥灯，笔直焰头像死板而没有表情脸，直到秦放从内兜里，掏出截很短显然已经燃过藤枝——那是颜福瑞试灯时剩下，骨碌碌滚在桌脚下，很久之后才被他发现。
颜福瑞看着秦放将藤枝凑向焰头：“秦放，这个也试过，当时是
是吗，还有这回事吗？颜福瑞如听天书，顺着他话重复句：“为什？”
“因为有丘山在。他有自己法子促成精变，观音水是用来对付妖怪毒，有毒就会有解药。所以去找马丘阳道长、张少华真人，能找都找，他们不懂，说是有些门派会有不传秘术法门。”
如果能够知道丘山从哪里来，哪怕让他追到当地去，丘山门派、朋友、同门，总不会凭空消失干净，总有蛛丝马迹，总有些人揣着……他需要秘密。
颜福瑞终于恍然：“你是想救司藤小姐？”
秦放没吭声，目光似乎落在远看不到地方，颜福瑞磕磕巴巴：“可是，可是你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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