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战不断,大伤元气,哪怕第场凉莽大战获得大胜,北莽骑军依旧不愿去捏更为软柿子两辽边军和蓟州边线,打定主意要先下北凉再吞中原,所以说,从目前来看,北凉徐家,离阳赵室,北莽女帝,三者皆输,倒是燕敕王赵炳和那位即将称帝傀儡靖安王赵珣,获利最丰,至于迄今为止始终按兵不动大柱国顾剑棠,这位春秋四大名将之武人如何抉择,依然充满悬念。
有赵长陵辅佐,徐骁即便功高震主,依然不曾被狡兔死走狗烹,得以封王在外,在西北边关安度晚年。
赵长陵死在西蜀战场上后,换成李义山独木支撑起徐家大宅,却是如今北莽四十万骑军压境拒北城这般田地,年轻藩王极有可能成为早夭之人,两位徐家谋士,徐骁左膀右臂,成就似乎高下立判。
赵长陵当下没有执意向北入城,澹台平静也就没有悍然出手。
座渡桥,自成方天地,以澹台平静出神入化天人修为,关键是她身具莫大气运,也许要她开辟出块洞天福地,有些牵强,但要说只是隔绝其他天人感应,在某时某地画地为牢,则十分轻松。
赵长陵自言自语道:“春秋之中,既是谋士,骨子里更是位纵横家,且不同于大秦时期那些纵横家先贤,并非是以布衣之身庭说王侯,赵长陵出身头等豪阀,所以当时同时代各国君主将相公卿,哪怕身处敌对阵营,依旧愿意将奉为座上宾,次次奉大将军之命出行,总能够无往不利,也赢得‘辩才无碍,机变无双’美誉,甚至大将军麾下有些读书人,都觉得谋略决断两事,赵长陵都可肩当之,完全不用寒士出身李义山费心。”
赵长陵缓缓摇头,感慨道:“世人岂会知晓根本不是这回事,义山外儒内法,以霸王道杂之,这才是徐家建制成军根脚所在,使得大将军能够春秋战事里屡败屡战。归根结底,赵长陵不过是徐家铁骑面子,锦上添花而已,义山才是不可或缺里子,是在为大将军雪中送炭。二十年前,义山未必能够做得比更好,也未必更差,可春秋定鼎二十年之中,却要远远不如义山,恐怕所谓三十万北凉铁骑甲天下,早已分崩离析,或是早已为他人作嫁衣裳。”
赵长陵突然转头笑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澹台宗主,是不是很好奇为何天道为开线?”
澹台平静冷漠寂然,并不说话。
赵长陵也不以为意,抬头望向天空,“因为弟子之中,陈芝豹,姚简和叶熙真三人,还有大将军小舅子吴起,这四人,都被天上仙人视为重要棋子,尤其是陈芝豹,更是重中之重。春秋九国,离阳赵室灭八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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