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历历在目,那些话语更像是依旧回荡在耳畔,久久不散。
徐凤年双手按在窗口上,身体前倾,怀揣着必死之心赶赴战场6
办?左右骑军虽然依旧可以牵制定数量北莽骑军,但说句难听,人家北莽蛮子都不用出动主力,随便丢给咱们两支只要人数足够末流骑军,到时候咱们就得趴在马背上看热闹?6大远是个大老粗,如何带兵打仗,当年都是点点跟大将军学,倒是也跟徐璞吴起或是袁左宗陈芝豹这些人请教过,但总觉得到最后不像驴子不像马,都不如自己原先那套来得顺手,最后只认定个道理,骑军旦投入战场,就要口气打掉敌方最精锐野战主力,绝对不能因小失大,为所谓顾全大局去保留实力,否则在场兵力悬殊艰苦战事里,仗越拖到后头,就会现只能是越来越难打,会输得莫名其妙,更不甘心。难打仗总归得有人去打,要不然大伙儿都退再退,就真是只能等死,跟早年离阳兵部衙门那窝老狐狸狼崽子有啥两样?
徐凤年站在窗口,秋气满堂孤灯冷,开窗之后,凉意更重。
徐凤年转过身,当初那个男人就坐在书案前那张椅子上,相貌平平,如果不是出现在这座书房,而是站在关内田垠上,大概就会被当做位面朝黄土背朝天庄稼汉。
“王爷,当和右骑军同时出兵后,会在两军错开距离日之后,率先加北突,吸引慕容宝鼎部聚拢主力,如果不出意外,慕容宝鼎必定会闻讯而动,向宝瓶州持节令王勇请求增援,甚至极有可能临时抽调柔然铁骑,以便策应冬雷私骑,王爷请放心,左骑军哪怕身陷重围,依然会杀敌精锐最少四万五千骑!”
“王爷,劳烦你件事,回头帮跟何老帅说句对不住,数万边军儿郎托付手,却只能带着他们去死,良心难安,但不得不行此事,6大远在地底下等着老帅他老人家,到时候任打任骂!不过,最好让再等个十年八年,哈哈,到时候老帅估计揍人也没啥气力,稍微意思几下,也就好投胎去。”
这个男人起身后,望向当时同样站起身年轻藩王,沉声道:“如果将来事实证明6大远做错,以后谁都不用带酒上坟,想来也喝不下那亏心酒……当然,前提是如果还有坟话。”
两人起走向书房门口,6大远突然问道:“王爷,你说几十年后,还会不会有人记得咱们?记得这里生过战事?”
徐凤年当时摇头道:“不定。”
“真他娘……哈哈,王爷见谅,就是个粗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没事,徐骁也是,早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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