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枳猛然转头,对那五人近乎怒吼道:“你当北凉都是傻子,那些石碑上名字,人人都是傻子?只是为这个叫徐凤年王八蛋玩意儿,就那慷慨赴战死在关外?!”
没喝酒却像发酒疯徐北枳环视四周,“老子要是徐凤年他这个憋屈王八蛋,早就砍死你们这帮连王八蛋都算不上家伙!关外以南,是北凉!别忘,北凉以南,就是你们中原!”
徐凤年摇头,对开口说道:“橘子,不憋屈。”
徐北枳怔怔看着这个家伙,低声苦涩道:“憋屈。”
徐凤年笑,从酒桌上拎起壶还未打开酒,搂过徐北枳肩头,“行,请你喝酒。”
徐北枳手,轻声说道:“走吧。”
徐北枳用力挥开徐凤年手,愤怒道:“走走走!你就知道退让!你什时候把对北莽气魄分出丝毫,离阳朝廷也不敢让温太乙和马忠贤去靖安道接手漕运!徐北枳在陵州,给说成买米刺史,如今到清凉
山,成转运使,还是个买粮官!这没有关系,但是们北凉铁骑,有关系!”
已经积攒无数怨气徐北枳终于怒极,拳砸在徐凤年胸口,“离阳要天下少死人,北凉答应!但是离阳要北凉多死人,徐北枳,第个不答应!”
口个温太乙马忠贤,再加上那个“徐北枳”。
徐凤年不由分说带着徐北枳离开,不忘转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应该找钱给徐凤年铜钱、却打死都不敢上前店伙计,打趣道:“少收这桌客人壶酒钱,刚好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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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在徐北枳身后充任扈从实权校尉,正是北凉旧将王石渠之子汪植,剑门关役后负责陵州与西蜀接壤米仓岭道腊子口,如今是北凉十四实权校尉之。在凤字营脱颖而出洪书文现在就在汪植麾下任职,足可见汪植在年轻藩王心中地位。
有些声音,拂水房听得到,徐凤年也就听得到。
靠山吃山,座靠山,在北凉想要成为山头,就需要推到军头位置上,最不济也要跟边军以及兵权沾边才行。否则任你做到李功德这样经略使高位,在北凉也发不出足够分量嗓门。在徐凤年接任藩王之前,李功德敢跟钟洪武横眉瞪眼?不敢,甚至连钟洪武部
不仅仅是刚刚就漕运事调侃北凉两名读书人,吓得噤若寒蝉。
整座酒楼都大气不敢喘下。
徐凤年欲言又止。
徐北枳突然神情如同个心灰意冷迟暮老人,意态阑珊,自嘲道:“知道,你终归能够让朝廷不缺石粮草进入北凉,你这个北凉王其实已经做得很好。”
徐北枳望着这个年轻藩王,“但是,替你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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