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顾命重臣,徐小子,知道都是哪些人吗?”
徐凤年笑道:“大将军耶律术烈,中原遗民徐淮南,拓拔菩萨,慕容宝鼎。很显然,耶律术烈当时便大把年纪,只是作为北莽军中老辈领袖才勉强有个席位,而徐淮南和拓拔菩萨这文武,都是老妇人亲手提拔起来心腹,慕容宝鼎就更不用说,光看姓氏就知道,那位列其中耶律虹材,北莽老皇帝唯亲信,需要以己之力为整个耶律姓氏遮风挡雨。只不过在十多年中,老人除画灰议事时候跟董卓拌拌嘴吵吵架,几乎就从无声音传出北庭,没有主心骨耶律王爷们和草原大悉剔,对这个老头子自然都是大失所望。”
老人叹气道:“赫连武威私下跟说,这次北莽姓耶律终于抱团,让那个青鸾郡主悄然进入离阳中原,必定为陈芝豹画张大饼,天大大饼!”
徐凤年皱眉道:“陈芝豹会答应?”
老人冷笑道:“不晓得这些庙堂沙场弯弯肠子,不过赫连老头儿说,广陵道战事,离阳对陈芝豹这位蜀王是用而不重用态度,明摆着心存猜忌,打下西楚,事后论战功,多半是吴重轩和卢升象争第,接下来是宋笠这拨年轻武将分摊军功,陈芝豹撑死排在广陵王赵毅和燕敕王赵炳前头,说不得连靖安王赵珣都比不上。你觉得陈芝豹如此心高气傲个人,连离阳先帝赵惇也视为白衣兵圣家伙,心里会没有怨气?反正连这个门外汉,也觉得陈芝豹会憋屈,凉莽大战没他事情,两辽战事更没有,好不容易出西蜀,结果只能在广陵道吃点残羹冷炙,所谓兵圣头衔?不就是个笑话吗?”
徐凤年自言自语道:“如果谢观应在京城没有那场惨败,这种设想是不成立。但是现在……樊白奴,耶律白奴,耶律东床,耶律虹材……是允诺陈芝豹做北莽新朝徐骁吗?各自都是在与虎谋皮啊,陈芝豹会不会因为想着有朝日有机会南北而治,做成徐骁当年没有做事情,就顺势答应北莽?”
老人没有打搅徐凤年怔怔出神。
徐凤年突然转头问道:“顾剑棠怎办?不觉得这位大柱国会被北莽拉拢,就算有王遂领军东线,双方胜负也只在五五之间而已,北莽就没有想过如何针对这个难缠最后位春秋名将?”
老人啧啧笑道:“你们啊,不愧是老狐狸和小狐狸,这点,赫连武威料到,老家伙笑眯眯说让你小子猜猜看,因为貌似他也只是依稀得到点内幕消息,不好妄下断论。”
徐凤年蹲下身,伸手下意识抓起把滚烫黄沙,思索良久,“虽说辽王赵武是个帮倒忙拖后腿存在,但是两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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