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苍守住流州,不说你居功至伟,最不济‘功不可没’是跑不掉,你如果执意不升官,你让本该高高兴兴升官加爵同僚们如何自处?你自在,可他们就要浑身不自在啊。”
陈锡亮摇头道:“从刺史府邸和龙象军再到三镇将士,王爷该如何赏赐军功就怎赏,不用管,流州官场不比凉州陵州,没有王爷想象中那多弯弯曲曲。”
徐凤年看似随意说道:“刺史杨光斗自己心知肚明,他不会在流州待太久,也不忍心让这个老人在塞外,陪着你们这些正值当打之年年轻*员风餐露宿,到时候若是凉莽战事结束,边关大定,流州注定会‘改朝换代’,入凉士子嗷嗷待哺不去说,三州北凉本土*员也要眼馋,未来流州将是连通离阳和西域商贸渠道必经之地,更是处中转重地,现在流州官吏不值钱,但以后说不定比塞外江南陵州还要富饶。杨刺史拍拍屁股走,回到凉州当个副经略使什,养老,届时你们这拨流州官场‘老人’,还有那二三十万流民,群龙无首,你就不担心?”
陈锡亮陷入沉默。
徐北枳转移话题,幸灾乐祸道:“咱们北凉那位财神爷,号称在短短两年内便走遍凉流两州每寸土地,更兼着新城副监身份,这次突然偶染风寒在家养病,王爷你就没去慰问?”
徐凤年阵头大。
徐北枳漫不经心道:“行行,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说法,在家务事里头是说不通,于是就自作主张去王府……王爷你未来老丈人那个王府,找他王林泉好好喝次酒,怨气嘛,肯定有,他们王家说起来比陆家要更早入凉,前半辈子鞍前马后给大将军做小卒子,后半辈子又在青州积攒下那大份家业,徐家招手,整个王家就带着箱箱车车黄金白银进入北凉,而且王家没跟清凉山要官帽子,二没跟清凉山要开后门,做都是最辛苦生意,图什,还不是想着他女儿,能够得个正字,而不是侧?”
徐凤年轻轻叹息声,于情于理,都该如此。
徐北枳继续笑道:“王林泉喝多后,也说漏嘴,即便初冬那闺女没有正王妃命,但只要那个姓陆女子也是侧王妃,两人都是没有高低分别侧王妃,也样不算委屈初冬。现在这算怎回事?王林泉言下之意嘛,陆家那帮不成材家伙,从恃才傲物陆东疆到恃宠而骄陆家子弟,有几个是诚心诚意为徐家考虑处境好东西?不就是多读些书,结果个个尾巴翘到天上去,恨不得个个占据北凉官场要津才罢休,才对得起他们清贵身份,帮不知天高地厚玩意儿!”
看到徐凤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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