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旁边,将那支簪子拿起,缓缓地说: “你说韵娘是个人在山路上摔下来,这句话,不是真吧?因为,当时她身边,定还有另个人在,那就是————你。”
玄湛提着灯笼,嘴巴张得圆圆,目光亮亮地看着自己母亲。而捕快们也忘说话,只看着她手中簪子,听她继续说下去。
“金首饰是最贵重嫁妆,外婆要在韵娘出阁前和她见面,她当然会带着未婚夫给自己打金簪去给外婆看。也许就在那条陡峭山路上,你追上她。不过估计你不是下子就将韵娘推下去,两个人还厮打阵,所以,你们金簪,在撕扯中散落,你金簪,随着韵娘掉落在谷底,而她金簪,却掉在地上。而你却误以为掉在地上是自己金簪,谁叫你们名字这像,而梅花篆,又这难辨认呢……”
碧衣女子将歆娘手中金簪横过来,递到她面前,说:“你应该不识字,更不会认识梅花篆字。然而学过人眼便可以看出,这个字,不是你‘歆’字,而是,韵娘‘韵’字。金簪上字这小,字体又这相近,梅花篆,认识人并不多,就连你丈夫,也在很久之后,才突然看清楚……原来这是,韵娘簪子。”
歆娘萎顿地坐倒在地,手中紧紧抓着那支金簪,死死望着自己丈夫,跪倒在地,匍匐哀哭。
“你说过,自开始准备嫁妆之后,你和韵娘就再也没有见过面,那,死去韵娘簪子,是在什时候到你手中?”碧衣女子望着歆娘,声音平淡,“你们从小起长大,出嫁时候本应是最舍不得彼此时候,却为何不相往来?想必那个时候,就已经私下为阿成而发生不快吧。然而,就算你终究将好姐妹未婚夫抢到手,你也只是徒徒害你们三个人生而已。”
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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