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到
最后便是干脆不再说话，只是比个抹脖子
动作。
苏夜哑然失笑。
宋沛越想越怕，最后干脆站到苏夜身旁，捡
根枯树枝，小心翼翼问道：“先生，他会不会还没走，咱们在这里好心帮他们入土为安，会不会至始至终都被他看在眼里，等会儿他要是嫌咱们碍事，出来给咱们两剑又怎
办？先生做好事没得到好报反而吃恶果会不会伤心？”
才问出这句话，宋沛很快便摇头道：“先生是这好个人，肯定不会因为这样就伤心，说不定到时候先生你还很坦然看着那人，然后和他讲道理？”
苏夜皱眉，神情自然说道：“做好事被人冤枉自然是要伤心，更妄论做好事还丢性命，要是不伤心，那真得只有
仇，要杀这多人？”
身材瘦削中年男人站在旁，轻声说道：“被人剑刺穿胸膛有，割破喉咙也有，那个断臂先是被人砍只手，然后才被人剑斩。宋沛，你信不信这些事情都是个人做？”
这两人便是从远游城而出，去游历山河宋沛和苏夜这对先生学生。
叫做宋沛少年看着自家先生，有些震惊，“个人？！”
苏夜笑道：“忘
之前给你们那些小子讲过那些故事，虽然只字片语没有提及剑士，但你总该知道那些故事里是有人能做到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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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那些圣人才做出来。就算是先生啊，有时候都有些怨自己多读些书。”
宋沛问道：“怎说？”
苏夜直白道：“当道理讲透对面都偏偏不听不改时候，就想出手打他，只是读太多书，总归要在心底默念自己是读书人自己是读书人，这样使不得，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沛然点点头，很快便笑道：“那先生还得多亏自己是
宋沛怔，恍惚说道；“原来先生说那些都是真。”
苏夜挽挽衣袖，“这个世上事情，没见过自然是传说，等你见过，那就是事实。就好像摆在咱们眼前这些尸体，便能证明这件事。”
宋沛哦声，然后站在颗大树下喘着粗气，“那先生，这些人被那个人杀，他是不是坏人？还是说这些人才是坏人？”
苏夜走过几步，提起具尸体，往这边这个大坑走来，然后才说道：“哪方是坏人，先生也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咱们去找到那个用剑杀人人问问你说好不好？”
宋沛往后退几步，尴尬摆手，“先生，你都说那个人本事这大，要是遇见咱们两个人，又问他这些事情，你说咱们两个会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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