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他发现那些花花草草之所以命运凄然,全是因为在无人留意时遭云小少爷毒手。
想到这里,云孟齐眼神逐渐柔软。
比起云念轻松自若应付自如,周行砚显得慎重严肃很多,先步开口,道:“是先开始,直没打算只当他哥哥,从很早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他,爱他,您觉得居心叵测也好,和他在起确实是直想要结果。”
云孟齐端详着面前这张年轻英俊脸,无论从何种角度看起来,哪怕是以最严苛标准,对方也极为优秀。
最重要是,这个人常年如日地对云念好。
天真小白兔身边其实直守着头狼,早就计划着将他家善良无辜天真漂亮小兔子收入囊中,吃干抹净。
可恶,实在是可恶。
他神情复杂,不甘心地想要弄清其中究竟:“你们两个什时候在起,什时候开始?”
云念信口胡诌:“们早就在起啦!”
云孟齐心情更为复杂,作为个无条件宠溺孩子父亲,除让对方开心,别无所求。
他早该意识到这其中有猫腻,个人对另个人好到周行砚那种程度,如果不是脑子坏,那定就是有大图谋。
事到如今他依然不用怀疑周行砚对云念好,甚至可以说是太好,好到迎来如今这种结果,周行砚图谋成功,很明显,云念心里有他,并且地位还不低。
云孟齐禁不住酸溜溜地瞥高大英俊年轻人眼,又惆怅起来:“你知道吧,念念他身体不好,但是现在他看起来明显是离不开你,个人离不开另个人,这意味着什,也不用明说。”
个人离不开另个人,把心交给另个人,自此以后,对方就牢牢握住他命门,有无数种方式让他千疮百孔,身心俱疲,甚至置他于死地。
“你知道在担心什,是,没错,或许这样担心在外人看来纯属多余,但是他父亲,他是
而现在云念就算他做梦也想看到模样,姿态放松,神色愉快,眼中瞧不见丝毫忧虑和畏惧,心安而满足。
周行砚将怀里人小心抱到沙发上,得到几声抱怨,轻声哄几句,起身随云孟齐往外走。
两人路无言,来到花园里。
目光所及之处繁花绚烂,片欣欣向荣。
云孟齐不由回想起从前,那时候云念年纪小,长得也瘦弱单薄,纸片似风吹就能倒,缠绵病榻模样总让他揪心,好像随时都要和这个世界永别,而花园里植物也总是隔三差五莫名枯萎死去,凋零叶片和花瓣陷进泥里很快化作抔黄土,让他更加多愁善感,唯恐这也是云念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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