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手机屏幕道：“金先生，你看这
段，你
父亲好像很喜欢在十号这天九点离开家里。有时候他去不
，就会换成你开车带人过来，比如，这个人。虽然她戴着口罩跟帽子认不出身份，不过金先生或许可以跟
说说这人是谁。”
从听见篡改监控视频时起，金瑞脸色就有些许变化。
他冷冷注视着江泠手机，直到听完所有话也不出声，迟迟没有回应。
“说话，”老张拉长音调道：“这个人你接不止次，这次总不能说你也忘记吧。”
“确实忘记，你们可能不知道，时常会带些人回家与爸爸商谈。大学时候跟人创业，也会介绍他们跟
金瑞定定看着他，突然笑下：“啊，想起来，那晚好像是中途下车。”
“在哪下车？”
“那天跟爸爸因为集团事情发生争吵，情绪很不好，所以在半路上让司机放下车，具体在哪里也不太清楚。”
“然后呢？总不能走个晚上吧。”老张道。
“抱歉，”金瑞道：“忘，时间隔得太久。”
：“你应该是开不。”
“是吗？”金瑞略挑眉：“倒是不觉得。”
“这个月十号晚上你去哪，在做什
？”老张阴沉着脸，飞快翻开手中档案夹。
“这个问题应该回答过你们，”金瑞道：“那晚先是去佛岭山庄，九点钟时候父亲说要休息，所以就离开。”
“离开之后去哪？”
老张脸色变，他办案多年，不是没见过无耻人，但无耻到像金瑞这样淡定还是很少见。
“记得你之前跟说过，你不认识金如，也没听过她名字。”江泠道。
金瑞微微颔首：“是这样。”
“们经过调查发现佛岭山庄小区监控被人植入病毒，篡改视频记录，这些视频就是经过们处理后恢复监控视频。”
江泠点开预先准备好视频，淡淡道：“似乎这些被删除视频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跟你或者金大诚先生有关，而且每段视频时间都是当月十号。”
“离开之后就回酒店。”
“是吗？”老张冷笑声，调出段监控：“这是当晚佛岭山庄地下车库监控视频，金瑞，你在哪？”
他放大屏幕，将画面静止下来。
金瑞扫眼屏幕，淡淡道：“那晚身体不适，让司机开车。这个时候就躺在车后座休息，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这是你自由。”老张道：“不过们去调你所住酒店监控，同样只看见你司机下车，你并没有出现，所以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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