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反,是些其他方面不适。路城山开车很稳,不是慢,而是平稳。恶劣天气下维持着匀速前进,这个季节没有人自驾穿越羌塘高原。
同时路城山非常冷静,裴淞这边心思已经扭成中国结,会儿回忆他们过去相处,会儿回味刚才那个亲亲,会儿又开始纠结接下来和路城山相处。
这里是迄今为止,全世界海拔最高条公路,裴淞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哪里开始段恋爱,他从车窗看向外面。59万平方公里羌塘高原,纵使晴朗无风时,也无人敢靠近,此时此刻,冰天雪地,风雪交加,唇上却像发着高烧样灼烫。
他扭头看看路城山,对方没有波澜,大雪里
路城山扶住他腰回应他,工程师宽大手掌盖在他后腰。这次裴淞吻得很激进,或许是赛车手对控制和驾驭方面有些天生执念,也或许是萌动情愫之后无师自通。
他甚至吮下路城山舌尖。
以至于路城山狠心地两只手托着,将他脸推开截,认真地说:“们真不能再耽误时间,从民丰到帕米尔高原赛道还有千多公里。”
裴淞唇上满是水光,亲得呼吸紊乱:“喔。”
然后又贴下,坐回去:“走吧。”
下车前是同事,上车后是情侣。
路城山对于自己生理反应没有什羞耻感,他十分泰然,甚至他认为和喜欢人接吻而硬,是种优秀品格。
路城山缓下,赶路要紧,调节下自己,片刻后,踩下离合挂档。
然而手刚刚将换挡杆拉下来,只微凉手压在他手背,和他起握住换挡杆。路城山侧头看他:“怎?”
裴淞:“有话想说,但又不知道怎说。”
“安全带。”路城山说。
“喔。”裴淞习惯性伸左手向左上方勾,勾空两下才想起来自己这里是副驾驶,安全带在右边。
他有点喘,导致路城山点火挂挡准备起步时候有些犹豫,问:“要吸氧吗?”
“不。”裴淞摇头,“不是高反。”
路城山点头,懂,起步出发。
路城山挂回P挡,想想,直接熄火。
车厢里骤然静下,路城山有点慌,他很少出现慌乱无措状况,通常他是解决这些状况人。
“没关系。”路城山说,“如果你觉得太奇怪,们完全可以当作什事都没发……”
“再亲下。”裴淞完全没在听他说话并且打断他,从副驾驶撑着中控杯架挡板,跨过条腿来主驾驶。条腿跪在副驾驶座椅,另条腿插在路城山腿间,蛮横个姿势探过来,压着亲上路城山嘴唇。
原来那些纠结着不知道如何说话,是不知道该怎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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