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听见他说,“好啊。”
“你拉把吧。”
唐言真伸出手拉他把,接着就将人领回自己那无人小院。
唐言知道那是个大胆举动,他知道自己在摄政王面前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衣食无忧。
可他不是真很乖很听话人。
是刺客吧。
那是唐言当时第想法。
但明知道危险,他还是靠过去。
那人睁开眼睛都瞬间,拿着匕首手动动。
但看清楚来者时,那拿着匕首手不是仍然刺向唐言,也没有收回去,而是改变轨迹,用手臂遮挡住自己脸。
前堂政变,没有人敢出门。
他打着伞踏出院子,希望能找到个有人地方睡觉,再不济聊聊天也可以。
可完全没有人,就连下禁足令后,那些看守御前侍卫都没有。
唐言看着记忆中自己越走越偏僻,最后来到出他从未来到过院落。
这是他第次踏足,也是唯次踏足。
唐言意识昏沉,在睡过去前秒钟还在想今天早上那件事。
他太傅不仅告诉他自己有喜欢人,还嘲笑他根本不懂什是喜欢。
所以那个“投名状”不作数,太傅究竟喜欢谁也没有说下去。
他确实不明白。
意识昏沉中,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开始做梦。
如果自己很乖话,就不会个人搬回这个院子谁也没告诉
唐言那个时候其实看见,对方左脸从额头到眼尾,有块烧伤疤痕,半个手掌大小,很难不注意到。
当时唐言没有在意这些。
困在深夜噩梦中唐言什都不在意,他只想有个人陪着他,能把他从噩梦中喊醒。
他缓缓蹲下身,将自己伞挪点过去,声音很轻地问道,“需要救你吗?”
那人似乎有些惊讶于唐言发言,接着便轻声笑起来。
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唐言进入这里,便径直地看向院子最角落。
但记忆中他,是在听见有人动静,即使在万分害怕情况,也大着胆子走上前。
这个院子杂草都长得很深,记忆中唐言行走得十分艰难。
拨开最后杂草,唐言看见个穿着黑衣男子躺在墙角。
对方浑身都被雨淋湿,身上伤口还流着血。
唐言花好大功夫才看清楚梦中四周场景,是个十分破败院子。
他想起来。
那是摄政王被刺那天,个雨夜,他个人睡不着。
他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总需要房间有人守着才能勉强入睡,不然便是夜夜噩梦,极易惊醒。
但他原先居住院子里面,已经没有宫女和太监,是真正意义上“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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