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布料,都是凡物,比不得现如今身上这套,吸口延年益寿。
从柳寻芹衣柜里扒拉出来,自有种独特药香。
有点舍不得。
“这套你不合身。”
“怕什?”越长歌甚是自信,手中不知从何处变个扇子出来,笑着摇摇:“本座身材好,穿什都是整条街最风采过人呢。”
不知从何时起,柳寻芹指尖到底还是搭在越长歌额角,若有若无地揉。
离合欢宗不远处还有个小集镇。待飘过这里时候,云朵突然悬停。
“先去这里。”
柳寻芹说。
越长歌疑惑:“你要买什?”
柳寻芹打量她片刻。
这倒是稀奇。
以往她都是强行摁着她看。
肩膀上蹭来块软玉,香得醉人。越长歌突然靠过来,声音还有些朦胧睡意,“柳姐姐,头疼。”
“少饮酒,不要宿醉。”
摊开话本像是新写来,此刻正搁在越长歌双膝上。
她写话本。
柳寻芹不是未曾拜读过。
里头对于双修之术描摹,实在是推陈出新,天马行空,极尽孤寡之人贫瘠想象力……柳寻芹行医多年,看遍死人活人以及半死不活人,因而越长歌大作,每读到半总是蹙着眉屡次质疑。
人是怎扭曲出这个姿势?
此话还没落地,又被那古板老师姐冷冷看眼。
“待会要去合欢宗。”柳寻芹收回眸光,略有些头疼地蹙起眉:“你最好不要……这
洁白柔软云朵自空中消散,传来下坠失重感,不过没有持续多久,再被道法术稳当托住。
两人下到集镇门口。
“给你添几件衣。”
柳寻芹扭头瞥她眼。
“添什衣。”越长歌目光动,与她对视,不悦道:“这天儿热。”
“那要是个不慎多饮,又个不慎宿醉。譬如人家如今这般……”
“把头砍掉。”柳寻芹闭上双眸,重新开始打坐。
合欢宗处于群山之中个深谷。
谷外几道长溪自地面上奔流,不断裂纹生长,像是波光粼粼蜘蛛丝,最后从边沿丝丝缕缕地泻下去。
云顺着风流路飘着。
越长歌总是凶悍地说她不懂话本,毕竟“文似看山不喜平”。扭曲夸张不是罪过,无趣才会丧失话本子灵魂。
柳寻芹对此没有什想说,她只觉得这家伙不懂双修。
虽然越长老浑身散发着很懂气息。她生得太招人,像是会把少女芳心与身子抢过来亵玩,再咔嘣把踩碎丢掉坏女人。
柳寻芹伸手将那话本摆正,指尖才蹭过封面,打算瞧瞧她又写什奇怪东西时——
那话本唰地被越长歌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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