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没有认识人咋办,有人欺负你会帮报仇吗?”小年对自己未知高中生活充满担忧,“可只认识你。”
柏夏舟带着他朝高教学楼走,对最后句有点满意,但还没来
柏夏舟就给他讲今天学校里发生事情,其实这些事情对于柏夏舟来说并不怎新鲜,也不感兴趣,甚至不刻意去记话都记不住那些同学名字。但是知道年煜泽喜欢听,就把这些上报给联合国秘书长。
联合国秘书长听着听着终于睡着,皱着眉头,像受多大委屈似。
柏夏舟用纸给他把眼泪擦干,眉头也抚平,明明有吃有穿,被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哪里来这多烦恼。
他希望年煜泽高兴点,别再哭。虽然初中之后掉眼泪次数很少,但年煜泽每次哭,柏夏舟心情就像小时候看到最爱小熊被扔果汁里样,只想立刻捡起来,洗得干干净净。
模拟考试落泪那回他查夜初中辍学和两个初中生能不能单独出国,不过最后综合结果来看还得继续学习。
发红眼尾,盈着泪水眼睛,还有被沾湿额发和睫毛,柏夏舟第次察觉到明显而失控心跳异常。
就像以前都是慢悠悠欣赏,游刃有余地看风景。那天忽然如同掉簇火焰,灼热得让人本能地做出反应,没有办法再忽视。
出于对这种感觉陌生,柏夏舟把年煜泽推开。
他直记得年煜泽当时眼神,感到请对方吃三次汉堡,两次披萨,都无法抹平愧疚。
现在就是个弥补好机会,柏夏舟说服自己。
人家小年都没有柏夏舟记得久,每次伤心完就自己好。
这天,他终于也要从初中生跨入高中生校园,高兴地背起自己小书包,和船崽起上学。
新高中校门宽敞大气,没有初中那样扯着嗓子晨读声和嬉闹笑声,矗立三所教学楼挺安静。
“估计三年都不能和你个班船崽。”高中分班是直接按中考分数划线,年煜泽只考到普通班。柏夏舟是竞赛保送,直接在最特殊竞赛班里。
“不定。”
于是已经能够伪装镇定柏夏舟把年煜泽抱进怀里。待在熟悉怀抱里,年煜泽不由自主地更悲伤,本来没有眼泪涌出来,也为自己找借口:“今天撞到头。”
柏夏舟摸着他头发检查下,发现没有大碍:“怎待在家里还这危险,以后还敢让你个人吗。”
“不要丢个人,船崽。你和最好吧,别惦记别人。”
“嗯,和你最好。”
年煜泽听着柏夏舟这明显口是心非,如同新婚妻子在新婚之夜知道丈夫心底爱着别人,哭得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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