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呀?”沉浸式观赏年煜泽吃惊。
“不是故意。”
“你打。”
“没有。”
年煜泽本来就不高兴,现在更加不高兴。抢柏夏舟毛绒公仔抱在怀里,回到床上入睡。
他想到年煜泽早上吹风,伸手摸下脑门:“不舒服?”
“讨厌你,船崽。”年煜泽无精打采。
柏夏舟去客厅拿温度计,给年煜泽塞上:“怎?”
“竟然从来没有当过你心目中第名。”
他们是个综艺认识,柏夏舟认识年煜泽时候,也就认识宋橘。也就自己还傻乎乎地以为他和船崽直是第好。
味,因为小时候自己可是心意地把船崽当作最亲近人,没想到对方心里直揣着别人。
之前知道柏夏舟小秘密新鲜感消退得差不多,有点儿悲伤。
终究是错付。
食不知味地吃饭,悲伤地倒在床上,余光瞄到柏夏舟小公仔。
奶奶家床很小,摆不下两床冬天被子,柏夏舟只能和年煜泽凑合,没忘记带来自己小公仔,摆在枕边。
柏夏舟把温度计取出来,还好,并没有到发热范畴里。
这次年煜泽不高兴持续很久,只要想到这十几年来都是自己单方面自作多情,柏夏舟心里有别人,他就很忧伤。
他还故意憋着不跟柏夏舟说话,憋着憋着忽然发现好像每次都是他主动找柏夏舟,柏夏舟只会嫌他烦,自己从来都可有可无。
更忧伤。
过年时候年煜泽本来就很忙,比如
柏夏舟拧下眉头。为转移这个话题,他把窗帘拉开,外面正在放大烟花,“砰”地在空中炸开,绽放出万千华彩,全落在年煜泽吃惊眼睛里。
他不知道什时候就挪到窗边,趴在窗台上,头发也被各种光线染成不同颜色。柏夏舟站在他身后,垂下目光地看着他。
乱七八糟卷毛脑袋专注地抬着,动不动,侧颜很漂亮,眼角眉梢都洒着烟花光。
他不说话时候和柏夏舟心底那个形象模样,有时会很正常地引起些不由自主。
比如此刻那颗脑袋上仿佛有吸引力似,吸引着柏夏舟把手放上去,但临碰到时忽然顿,转摸为拍,像拍西瓜那样,力道没控制好,“咚咚”两下。
年煜泽举起来看看。这是他送给船崽,而且形象和自己模样,还以为很被重视呢。
三心二意,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始乱终弃。
他默默谴责。
“外面放烟花,怎不去看?”
柏夏舟走进来,看到他躺在床上,有点奇怪。今天是腊月二十八,外面鞭炮和烟花声不绝于耳,往常年煜泽都要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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