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壮别过头，哽咽
说不出话来。
傻子侧
下头，清楚看到大壮脸颊上晶莹水珠。
“对不起，大、大壮……“傻子下手足无措起来，想抬手擦去大壮脸上悲伤，却因为刚刚场高烧，连被子也挣不开……
“大、大壮……”傻子看到大壮近在眼前脸，嘴角露出丝笑意。
“怎
？觉得怎样？”大壮帮傻子掖下被子问道。
“头、痛……”傻子有些艰难说道：“喝、水……”
“你等下啊！”大壮起身，快步去厨房，倒杯温水过来，水是早晨做早饭时候就烧好，现在刚好放温……
喂傻子喝过水后，大壮爬上炕，把傻子头搁在自己大腿上，在傻子头上按揉起来。
交代二壮看着傻子，自己打起精神，边煎药，边揉面准备做刀削面当早饭，想到昏睡不醒傻子，大壮又淘把米，打算给傻子煮点儿稀饭。
先给傻子喂大半碗稀饭，又把药灌下去，看到即使昏睡不醒也被苦皱起眉头傻子，大壮狠心舀半勺散装白糖喂到傻子嘴里。
傻子无意识咂咂嘴。
“今天真是对不住你，赵子扬，你自己先看看书吧，等阿大好些，
再陪你出去玩玩……”傻子情况差不多稳定下来以后，大壮歉意对直守在炕边赵子扬说道。
“没事儿，病人要紧，反正也不急在这时！”赵子扬温和说道。
“现在觉得怎样？好点儿没？”大壮边在傻子太阳穴附近继续按揉，边问道。
“好……”傻子看大壮脸说道。
大壮让傻子在炕上躺好，被子都掖好，揉揉有些酸痛双腿，下炕，深呼吸几次后，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反身给傻子个响亮耳光……
傻子呆呆看着大壮，似乎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事。
大壮尤不舒坦，隔着被子在傻子身上混乱拍打几下。
“呼……”大壮长长出口气，怔怔说道：“赵子扬，你说这些小家伙都是怎回事……”
“你问，更不知道，不过，大壮，觉得你做够不错！”赵子扬慢慢说道。
大壮无声笑几下，旁边傻子几声呻吟唤回大壮注意力。
“唔，痛……”傻子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片白雾，用力眨两下，眼前才稍稍清晰些。
“阿大，你醒！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大壮凑过去，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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