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医生话,柏舟心底都凉大半截,他浑浑噩噩地坐在抢救室外面长椅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谭知礼。
他恨谭知礼,但却也不想看着谭知礼因为他而死。
他背靠在银色长椅上,目光空洞无神,就连谢行都在他身边时,他都没有注意到。
谢行额头被蹭伤,但情况并不严重,他拍ct后,显示他大脑并没有问题,只是简单皮外伤,因此他额头被缠上几圈纱布后,医生就放他离开。他走到柏舟身旁,坐下来,还递给柏舟瓶从自动售卖机里买到冰牛奶,“柏先生,您放心好,谭总福大命大,不会有事情。他是因为保护您才受那重伤,要是看到您为他又累得病倒,肯定会伤心,为他,也为您身体,先喝点牛奶垫垫肚子。”
柏舟接过牛奶,但他并没有喝。
拨打救护车号码,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紧张到喊救护车时候用母语跟英语混杂奇怪语言,好在救护车那边接线员听懂他在说什,并说救护车马上就会赶过来。
在前面开车司机也受到严重撞击,晕过去。
坐在副驾驶谢行也受重伤,但他还没有晕厥,他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走到后车座旁,他问柏舟,“谭总怎样?”
柏舟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他晕。”
“别急。”谢行立刻报警,还拿起手机,拍肇事司机车牌号以及现场事故照片,这些都会成为以后指控证据。
“们来聊聊谭总吧。”谢行低垂着睫毛,语气很轻,“您这两年在y国留学,谭总过得并不好。您跳楼后,谭家股价下跌,谭总母亲将他软禁起来,不让他出门,他就使点手段。为去见您,他被他父亲抽几十下皮带,身上全都是伤痕。这就是为什,您在住院期间,他没有去看您原因。”
“再后来,他权势被架空,他不再是谭家继
十几分钟后,附近救护车疾驰而来。
比较有力气alpha医生破开车门,将车内被鲜血浸透alpha从车里拖出来,并扶到担架上,其他医护人员又凑过来询问柏舟伤势,柏舟说自己毫发无损,医护人员直呼这简直是个奇迹。
要不是有谭知礼护着他,也许,他也会变得血肉模糊。
他现在是目击证人,也算是受害者之,再加上谭知礼因为他昏迷不醒,他不能放下谭知礼不管。他跟谢行起坐上救护车。
谭知礼颅脑被撞伤,可能伤及大脑神经,还有可能会有辈子醒不过来风险。医生说,谭知礼伤势严重,情况危急,必须要进行手术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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