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快要被柏舟这个逻辑给气死,他刚想要发脾气时,柏舟毫不留情地背过身,快步走在斑马线上,将他给丢在原地。
柏舟又来到保安亭,他想要跟保安亭大叔大爷们聊天,但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这群大叔大爷们对他态度没有以前那热情。他在保安亭待会,就找着借口离开,在外面又溜达阵子,到傍晚,晚霞漫天,他无处可去,只好重新回到庭院。
傍晚七点钟整,佣人将厨师热腾腾饭菜都端到餐桌上,管家笑着说:“您回来正是时候,洗完手就能开饭。”
柏舟悄悄抬眼,觑着旁不动声色坐在餐椅上谭知礼,他跟谭知礼才刚吵过架,他现在可不想坐过去跟谭知礼大眼瞪小眼,“不饿。”
说着他就收回打量目光,顺着楼梯来到二楼,而楼餐厅里谭知礼却面色发沉,餐厅里餐具剧烈地撞击声以及管家苦口婆心地劝慰声。
安全地方,那辆车暗骂声晦气,这才驱车离开。
谭知礼将瘦弱柏舟按在电线杆上,眉眼凌厉,“你是聋,没有听到别人鸣笛声音吗?要是再晚点,那辆车发疯撞上来,你要怎办?”
柏舟有些迷茫,他不是故意不走开,而是他没有听到。自从那天被谭知礼推下,他耳朵好像就出现问题,他有时候会听不到声音,但有时候又能够清晰地听见声音。他想:他大概是真要聋。
他倒是不太在乎他这副身体,他低着头说道:“没有听到。”
他说得太轻松,以至于谭知礼在听到他说这话时候露出惊谔表情,但这个表情稍纵即逝,“你说你没有听到鸣笛声?”
柏舟回到卧室,盘腿坐在阳台藤椅上,他仰着头,望向天空。
橘黄色光芒逐渐拉开道地平线,天色渐渐暗下来,很快日落就会被漫长黑夜所取代,如像他现在处境,黑夜总是比白天漫长。
看久日落,会觉得日落格外刺眼。
他瞳膜像是遭
柏舟揉着耳朵,说:“谭知礼,耳朵可能有点问题。但没有关系,另外边还是能听到。”
谭知礼这才顺着柏舟视线望过来,他拨开柏舟垂在耳边碎发,看到柏舟耳朵上有道醒目疤痕,“这疤痕哪来?”
“那天你推,然后撞到柜子上。”柏舟躲避谭知礼触碰,“当时没有感觉到很痛,以为没事情,第二天发现耳朵流血结痂。”
谭知礼就加重语气,“为什受伤不及时跟说?”
“为什要跟你说?”柏舟觉得谭知礼有点莫名其妙,“身体是,想怎样就怎样,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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