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不声不响
柏舟想到这里,鼻子都泛着红,牙齿颤抖着,脸上紧绷着、克制着什。
谭知礼原本升腾而起怒火都被柏舟脸上表情给压下去,他心尖蓦地颤,他也不想把人逼狠。他抱着柏舟上床,他看得出来柏舟对他很抗拒,也没有去碰他身子,只抱着柏舟在床上睡觉。
柏舟被谭知礼搂在怀里,他眼睛直都是盯着状态,直到天快要亮时候,他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柏舟醒来时候,谭知礼已经不在他身边,这让松口气。
他打算要从床上起来时候,发现床头柜上摆放着双Dior与AirJordan联名款球鞋,这双球鞋售价就要万六,但现在好像被炒到四五万块。
眼睛,在看到谭知礼那霎,他像是小鹿样戒备而警惕地望着他,看他眼神更像是在看什洪水猛兽。
“地上会着凉,以后要睡觉去床上睡。”
柏舟将唇紧紧抿成条线,言不发地将视线转到别地方,都不肯看谭知礼。
谭知礼喉咙动下,眼底压着什情绪,“在跟你说话。”
柏舟肩膀小幅低地瑟缩着,他还是低垂着脑袋。
柏舟跟别男生样,也很喜欢球鞋,但他家境普通,根本没有钱买球鞋,更别提是买价格好几万球鞋。
要是换做以前,他看到谭知礼送给他球鞋,那他定会感觉到很开心,但他现在却没有什感觉,只是匆匆看眼,就将视线给转移,连碰下球鞋都没有。
谭知礼送他球鞋含义再能清楚不过,像他那样天之骄子又不可能真拉下脸跟他道歉,这算是他给他赔礼。
谭知礼当晚应酬回来时,发现球鞋还是原封不动地摆在显眼床头柜上,他知道柏舟这是没有要跟他和解意思,他觉得柏舟这是不识抬举。
可柏舟露出副不爱搭理人模样,谭知礼腔怒火就好像是轻飘飘地打在棉花上,连半点声响都没有。
谭知礼掐着柏舟下颔,逼迫柏舟把脸转过来,“这几天你都不肯说话,是因为那天事情跟闹脾气,还是因为把你关在这里,不开心?装聋作哑也没有用,说过,你要是不想变成黑户你就老实在这里待着……”
柏舟那张素净脸上白瞬,绸黑睫毛轻颤着,他咬着唇,想要反驳什,却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他不想跟谭知礼说话。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跨年那个夜晚,谭知礼威胁着他,说要把他变成黑户,还把他弄到失禁。
那泛着腥味尿液将白色床单给染成黄色,这件事好像是耻辱样烙在他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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