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方聚乙二醇电解质散是泻药,很多动手术病人都会做手术前个晚上喝复方聚乙二醇电解质散,这样能将肠胃给清理干净。
“不用喝。”白淮书不假思索地回答,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说这句话时候会露出多大破绽。
“什意思?”
柏舟虽然不是医学生,可他还是学习过生物学,也听过别人做手术都要喝复方聚乙二醇电解质散或者别泻药来清理肠胃。再说,ct报告上显示他是肾位置有囊肿,要是不清理肠胃,就会影响到明天做手术。
白淮书站在病房门口位置,他身形微微冷颤下。
拳头,拿起桌面上素面掀到谢行身上,温热汤汁泼脏谢行身上特别定制西装,“你别站在这里碍眼,要是把逼急,手术就不做!”
即便被柏舟泼满身面汤,可谢行脸上还没有没有表情,“对不起,柏先生。”
在柏舟无理取闹之下,谢行不得不请示谭知礼,最后谭知礼让谢行先离开病房,再换家里佣人过来照顾柏舟。
柏舟发好大通脾气,他中午时囫囵吃小半碗白粥,就再也不吃,佣人还想要再劝,可柏舟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个人将自己闷在被子里,感觉到自己都快要闷出病来。
傍晚时候,白淮书过来病房里查房。
柏舟看出白淮书不同寻常反应,他心底隐隐出现种猜测,但他又无法确定。
要是说他不需要喝复方聚乙二醇电解质散
这会儿并不是值班时间,白淮书没有穿白大褂,而是穿间符合他气质黑色羊绒长外套,脖颈上还围着条格形围巾,脚上穿着双马丁靴,整个人身形都被拉高很多,他比柏舟还要高些,身上有股生人勿近威严。
白淮书将挂在柏舟病床前表格拿起来,仔细地看着柏舟这两天身上情况,确定柏舟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后,就彻底放下心,他将表格重新挂回去,又看向神色恹恹柏舟,问道:“听护士长说,你心情不太好?是害怕吗?”
柏舟将下颔垫在膝盖窝上,手抱着膝盖,他只低头望着面前白色墙壁,“可能是有点害怕,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次做手术会害怕、会烦躁,都是很正常事情,你不需要有很大心理负担。”白淮书在医院里看惯切,“你今晚要是睡不着,可以让李医生给你开颗安眠药辅助睡眠,有什事情直接摇铃去找护士。行,先走。”
在白淮书即将要踏出病房门口前,柏舟突然抬起头,眺望着白淮书背影,“白医生,什时候要喝复方聚乙二醇电解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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