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在他快要崩溃之际,将黏糊糊他从地毯上把捞起来,放到沙发上,“看着怪可怜。”
港城冬季很少下雨,但在今天却破
柏舟眼神空虚,他盯着头顶洁白天花板,声音里是掩藏不住哭腔,“嗯……知道错……”
“错哪里?”谭知礼问他。
柏舟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思考能力,他声音都在发着抖,“错在不该给你下安眠药,不该逃跑……”
“还有呢?”谭知礼问他。
“还有什,不知道。”柏舟迷茫地眨巴着湿润眼睫,他呜咽出声,“太难受,你快点拿出来好不好?不行,痛死……”
“除此以外,们Eureka还可以答应康百富管理层,不会随便对他们员工进行裁员,以前福利待遇不会变差。”谭知礼声音清润,几句话显示出他职场里老谋深算。
柏舟意识变得混沌,听力有所减退,他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谭知礼与谢行交谈声,他并不是金融学专业,也听不懂谭知礼话里面弯弯绕绕。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像是被搁浅在沙滩上游鱼,渴望能够被浪潮席卷进海水里,得到大海滋润。
他磨蹭着双腿,呼出来气息烫惊人,他理智正在寸寸地从大脑里剥离,他现在无比渴望着谭知礼能够将他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干裂唇微微张开条缝隙,说出来声音很是喑哑,“谭知礼,算求你,能不能……唔!”
谭知礼不想让谢行知道柏舟还有这样面,他也没有跟谢行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将通话给挂断,他锋利视线像是刀斧样劈在柏舟身上,似乎能够凿穿柏舟五脏六腑,“跟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柏舟好像是个无情复读机,遍又遍地重复着,“真知道错,再也不敢。”
他是在是太难受,身体像是被撑到极致,泪水点点地从他眼眶漫溢而出,视线所及之处片模糊,他没有理智可言。
他遍遍地祈求着谭知礼原谅。
现在能救他,只有谭知礼。
柏舟突然发出声音在卧室里响起来,电话那端谢行倏地沉默片刻,“谭总,是不是打扰到您?”
“没关系。”谭知礼压低声音,他没有马上将手机通话挂断,“知道错?”
柏舟屈辱地咬着唇,尽管他心里并不想要跟谭知礼屈服,但身体却已经是撑到极限,他怕再过会,那个地方就会痛到爆炸,他不敢赌,只能选择跟谭知礼认错。
反正他之前跟谭知礼吵架,也都是他先认错。
只是要低头认错而已,又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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