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想好,以后要去哪里读研究生吗?”钟觉浅这张极具欺骗性脸上呈现出愉悦表情,他微笑唇翘起
柏舟是最后个到达教室。
他头发都好几个月没剪,变得很长,垂到他眼前,将他大半张脸都挡住,他又穿着高领羊绒衫,看上去像是整张脸都藏起来。尽管他包得很严实,可他身上那密不透风雪松信息素还是,bao露他被alpha占有事实。
柏舟感觉到班级同学投来异样目光,他难堪将头低下来。
那天晚上,谭知礼闹强势地将他带走,还跟钟觉浅说他是他男朋友,闹出那大动静,想必现在全班都知道他被他alpha男朋友带回家,后来,他还消失周时间,不用问也知道他为什缺席周课。
柏舟找个空座坐下来,正好这时候老师来,柏舟松口气。
“嘀嗒——”
“嘀嗒嘀嗒——”
阵缓慢而低沉闹铃声在阒寂无声卧室里响起来。
柏舟被手机闹钟铃声给吵醒,他艰难地抬起手臂,将搁置在床头柜上闹铃给掐灭,他抬头看眼手机屏幕上时间,现在显示时间是周早上七点二十分,也就是说,距离上次他踏入这间卧室已经过去整整周时间。
alpha易感期发作时间为周左右,在这过去周里,他承受着难以想象痛苦。
在上课期间,柏舟会短暂忘掉最近发生过事情,他专心地听讲,在下课时,柏舟拿起考研卷子刷起来。
钟觉浅从最后排位置走过来,到柏舟身旁坐下,“柏哥,你在刷考研题目呀。”
听到钟觉浅声音,柏舟下意识地收紧手中笔,当钟觉浅将话题引到考研题目上,他又不自觉地缓口气。
还好,钟觉浅没有问谭知礼事情。
柏舟继续埋头刷题,“对。”
经过周折磨,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骨头像是被重物在上面碾压过般,稍微动下,就痛不欲生。
他揉着发胀额头,坐直身体,透过穿衣镜,他看到自己身上皮肤也没有寸是完好无损,到处谭知礼留下来咬痕,这种咬痕都不会那快消失,最少也得要个礼拜时间,在咬痕消失前,他还得找件高领衫来遮挡身上咬痕,否则话,到学校就没有办法解释清楚。
他走到衣柜面前,挑件白色高领衫,正好将他脖颈处咬痕给挡住,只不过,他身上雪松信息素味道很重,即便将咬痕挡住,信息素也没办法遮掩。
但柏舟现在顾不得那多。
他快速洗漱,忍着痛楚去学校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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