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反应实在是太强烈。
他第次在开视频会议时候开小差,他低着头,用手机给柏舟发微信。
T:在哪?
没有任何回应。
柏舟没有回他消息。
他跟钟觉浅对视上。
他心脏跳动频率越来越高,似乎要从他腹腔里跳出来才肯善罢甘休。
周遭是属于同学们彻夜狂欢喧嚣声,而柏舟却在这样氛围里感到丝平静,他定定神,将脸凑到钟觉浅面前,烫热鼻息撒在钟觉浅脸上,他抬起唇,贴在钟觉浅鼻子上。
按照周詹宁要求,吻十秒。
而钟觉浅也没有将他推开。
牌都比他大,
周詹宁撑着下颚,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柏舟真好倒霉,又是他。”
季远脸上绷着难以克制笑意,手指紧握成拳,狠狠锤着桌面,“上局真心话,这局大冒险,柏舟简直是非酋无疑!哈哈哈哈哈哈!”
倒霉蛋本人:“……”
钟觉浅似乎是叹息声,他无奈地摊手,“这局大冒险,该怎惩罚哥呢。”
又捱过漫长而煎熬五分钟,他又给柏舟发几条信息。
T:易感期到。
T:你什时候
21:28PM,浅水湾。
谭知礼正在书房里开个有关于拓宽北美市场调研会议,这个会议无比漫长而枯燥,但作为个工作狂他来说,并不会感觉到索然无趣,反而是乐在其中。会议进行整整三个半小时时间,在会议即将结束半个小时前,他突然感觉到身体出现异样感觉。
他身体每寸肌肤都变得很烫,像是烧红烙铁,特别是小腹位置,碰就难受得要命,他原本坐姿端正,却因着身体问题,而咬着牙,拱着腰背,恨不得能够马上就关掉视频会议。
空气里弥漫开来雪松信息素是在提醒着他易感期到。
按理来说,他打过抑制剂,就算进入易感期,也不应该会有那强烈反应。
周詹宁喝醉,什话都敢说出来,“要不这样吧,让柏哥吻他旁边第位异性鼻子,要吻十秒才能结束。”
柏舟听到这样惩罚,下意识地拢紧眉头。
他左手边是周詹宁,而右手边则是钟觉浅。
周詹宁对象是他们港大有名校花omega,还是个喜欢拈酸吃醋御姐,要是他去亲周詹宁话,校花omega肯定不会放过他。现在看来,他能亲吻异性,就只剩下钟觉浅。
柏舟把头转向钟觉浅,包厢里灯管瓦数都很低,显得周遭晦涩阴暗,钟觉浅大半个身体都倚着沙发,灯光在他脸上割裂出黑白两道泾渭分明影子,他半张脸都陷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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