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在深水巷时,就知道柏舟害怕吃药打针,生病时还会偷偷把药片丢进小花圃里,最后把小花圃里花花草草都弄死。
谭知礼在吃药这件事情上没有惯着柏舟,他将药片含进嘴里,又微微弯下腰,掐着柏舟下巴,撬开柏舟紧闭唇舌,将药渡进柏舟唇里,他动作很粗,bao,像是为惩罚柏舟闹着要离开。
柏舟无法将唇闭上,涎水从他唇边溢出来,种从未有过羞耻感蔓延过他尾椎骨。
谭知礼眸色不断加深,体内欲望在不断沸腾燃烧着,他低下头,压着柏舟唇,加深这个吻。
“听说感冒,会更舒服。”
舟见事情已经谈妥,也不想继续在客厅里待着,正转身要上二楼房间。
没走几步路,他感觉到眼前蓦地晃下,耳边传来类似警报般嗡鸣声音,额头更是好似有千万根钢针扎过,痛他失力气,他喘口气,才面前站稳。
谭知礼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正好也瞧见柏舟身形微晃、又痛苦样子,他那双冷冽如霜瞳孔紧压着。
他快步上前,扶着摇摇欲坠柏舟,把柏舟扶到沙发上,让管家去请这里家庭医生过来看病。
柏舟有些晕,坐到沙发以后,缓解不少。
作者有话说:
谭总:(恶狠狠)再不吃药,就强吻你!……忍不住……
家庭医生很快就赶过来,在谭知礼沉甸甸压迫感下,战战兢兢地检查柏舟身体,最后得出结论,“柏先生是着凉,才会出现头晕这种症状,开点感冒药就行。”
家庭医生将要药开好以后,管家送家庭医生出去。
谭知礼让佣人倒杯温开水,推到柏舟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柏舟,“吃药。”
柏舟没伸手。
柏舟是个beta,却跟omega样害怕吃药打针,看到白色药片,柏舟下意识抗拒,“多喝水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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