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站在老太太身后扶着她肩膀，拧着眉偏头看向不远处高耸
公寓楼。
那是
陈也弯腰在老太太面前蹲
下来：“上来。”
“哎呦，牛肉得放进冰箱啊，今天这
热。”老太太趴在陈也背上时候没忍住嘟囔
句。
震感在短短几秒间又加剧，桌子椅子电视都已经有不同程度挪位。
陈也背着老太太从房子里冲出去。
这间房子外面是空旷小花园，稍微高点树都没有，再往外就是主街道。
陈也刚想再问问老太太陆巡还说什，电视里新闻突然变成红色地震警报画面。
鲜红二十秒倒计时出现在电视左下角。
陈也猛从沙发上跳起来，“奶奶！”
老太太正择着菜，被他声音吓跳，“哎呦！怎？”
陈也冲进厨房时候，电视里刺耳警报同时响起来。
感冒呗。”老太太说到这儿就来气，“你说你，昨天
都跟你说降温穿件衣服，非不穿，感冒难受还不是你自己。”
“下次穿。”陈也说。
“还下次！”老太太菜刀在案板上剁得声声作响，“没有下次！”
“没有没有。”陈也保证完又问，“然后呢？”
“什然后？”老太太被他问蒙。
比之前老楼那边安全不少。
外面已经站着不少人，这会儿下午应该都在家里做饭，拿着锅铲直接跑出来不下少数。
陈也找个稳当地方，把出门前顺手从玄关抄出来折叠凳子放在地上，让老太太先坐下。
今天这场地震震感很强，比之前摇晃剧烈多。站在空地上，脚下都能感受到地下阵阵波动。
在周围站着不少人脸上都出现程度不担忧表情。
“又地震？”老太太放下菜，在自己围裙上擦擦手，“真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吃饭时候来。”
陈也手扶着老太太，手关灶上火，又把天然气开关关。
脚下已经开始微微震动。
料理台上刚刚被老太太拿出来酱油瓶被震往边倒。陈也伸手挡把，顺手放进固定格子里，接着拉着老太太就往外走。
已经开始震，老太太扶着他胳膊走两步，有些走不太稳。
“陆巡还说什？”陈也说。
“什说什？”老太太被打乱思绪，忙着手上切手下牛头，时回答不上来，“没什啊，对，想喝牛肉汤还是吃牛肉啊？算，还是喝汤吧，发完烧还是喝点汤好。”
老太太已经开始默默念叨，把做菜以外事情彻底屏蔽住。
陈也叹口气，拿过遥控器，有搭没搭换着台。
最后停在新闻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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