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
你被群嘲。”
“……”
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期待，大概两者都有，或者
啊，妈
。
认出来她是谁。
但还是要把想说话讲完，于是朦朦胧胧地抬头对蓝山说：
纹
只鸟吧，纹只不死鸟，给你画。
蓝山没有理会胡言乱语，她很纵容，陆星嘉不让喝酒她让喝，替斟满杯。然后说谢谢。
今天这场本身就不是过于正经晚宴，也不是以工作名义出席，于是耸耸肩，真就顺着人话寻欢作乐去。依次喝轮之后认识不认识都打个照面，路过陆星嘉身边他扶把，问喝多少。
报个数，陆星嘉就说你甭喝，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着他似乎是要送回去，虽然头昏眼花但本性卑微，极会看人脸色，知道他和朋友正在兴头上，于是摇头说你玩你，没事。
不是吹，酒量，根本长江长城，黄山黄河那样绵长——
个几把。
轻轻吹走酒上小细泡：“谢什
？”
“今天外网登两张图。”
“不客气。”反应很平淡，也早就收回那只不合时宜手。当然在这个时候反应平淡主要还是因为脑子不清醒，所以不能多说，否则根本就是胡言乱语大盛会，明天就得凉。蓝山这时候看表情就很有意思，大概是觉得很有趣所以眼神十分欣赏，她看任她看，喝完这杯酒就和她要钱，分钟百，拒绝微信支付，提现还他妈收手续，好歹也是几毛钱，老子血亏。
“对不起。”
还在计算蓝山该给多少钱，她这说就不算，抬起头来看她。
陆星嘉不信，不仅不信，还他妈无视，只顾着抬头同背后人讲话。
和他讲话这个人还挺高，在夹缝中生存，十分困难。陆星嘉和那人似乎有片刻僵持，然后他妥协，松手。
清醒过来时候已经在酒柜附近休息，把玻璃杯跟传家宝似地护在兜里。两条修长紧致腿在面前晃来晃去，及膝红色裙摆边缘有圈流苏，和大白腿起伏地晃荡，可他妈好看。顺着腿线条往下看，这人小腿也好看，瓷样白，瘦，但不干巴巴，线条很美，特别是脚踝，凹凸分明，跟米开朗琪罗雕塑出来似，美得令人敬畏。
但不信教，于是伸手去捉住她右脚脚踝，用拇指摩挲突出踝骨——人对美丽事物，欲望和敬畏从来无法妥协。在这刻倒也没有很变态或者很情欲想法，只是说你这里应该有个纹身，会很好看。
脚踝主人就轻轻地笑，说那你觉得纹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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