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回来太突兀,她甚至没和提前打招呼,好久没见她,俩上次见面还是在成名前,们吵架,然后她放手让去找阳晞,再然后实现真正意义上翻身农奴把歌唱,而这只不过花短短个月,就天翻地覆什东西都变,简直让人欷歔。
又想起前辈们说话,红靠本领,爆红看命。
很奇怪是,离开蓝山这点时间里过得没那难熬,打开瓶颈期之后彻底摆脱社畜状态,说得造作点,工作填满生活。可接到蓝山电话第秒就开始犯怂,毫无由来。
但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美滋滋,在蓝山面前嘛,怂点,乐意。
历时个小时以及耗费两百大洋之后终于见到蓝山,在春寒陡峭、飘着小雨夜里。
……
点点头:“猜你付钱。”
行吧,终于干件能让爽事。
说看错,发薪日是明天不是今天,身上着实没钱。秋历只能屈辱地去付账。说真还是头次有人能用表情表达出绝望,笑得又在打嗝:
“下次请你吃海鲜自助。”
对此早就见怪不怪,所以犹豫想法在脑子里开火车样地就过去,说是吧。秋历就点点头:
“那这种见不得好就不是嫉妒。”
“嗯?”
“可能是占有欲。”秋历说着夹块五花肉摊到烤盘上,发出滋啦啦响声:“对方变得太优秀,就容易飞走。长得好看人更容易招蜂引蝶,在才华方面也同样适用。”
“可她未必愿意飞走。”
她朝伸出手,像个月之前问是否需要个拥抱那样,等过去。
爱蓝山或者蓝山爱根本就是温水煮
“你个狗。”秋历骂骂咧咧,“连咨询费和精神损失费起算。”
很爽快:“成。那现在……”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接起来之后还以为自己幻听,然后低头看看屏幕,语气有些不敢置信:“蓝山?”
“是啊,来机场接呗?”
结结巴巴地说好,然后撒丫子就往马路边上冲。临上出租车之前还不忘去便利店里买把伞,最大那种。然后坐在车后排发呆,还没缓过神来,浑浑噩噩。
“重点不是在于她会不会飞走,而是在于她女朋友认为她会不会飞走。”秋历说,“越是优秀人占有欲就越强,旦失去控制权也就越容易崩溃。”
“这他妈不是病娇吗?”
“算是摸到入门门槛,说不定会发展成让你朋友惦记辈子高级病娇。”
“区别在哪里啊???”
“得不到就毁掉,或者自毁灭咯。”秋历笑眯眯,“你猜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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