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想
想，没有直接回答蓝山
问题。问她你喜欢吃蛋糕吗，蓝山愣愣，说还行吧。说那你会在乎它裱花多好看或者下
次再来吃它吗，蓝山用力点头，说裱花好看可以拍照，好吃话下次还是想吃。
又问，那你下次还有再来吗。
蓝山不说话。
点点头，说你看，裱得再好看蛋糕如果不好吃你还是不喜欢它，好吃话你会惦记下次，但是可能没有下次。所以最重要永远是这块蛋糕，你要去谈论它生前和身后是没有意义。活着本来就是模棱两可事，你不要太计较对错分明。
那时候说这些话纯粹是脑子发热，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能说出这
哲学话，恐怕有精神病，精神病人都挺哲学好像。能听进去个**话必然是另个**——肖舟语。蓝山盯着，重复最后句话。
不在父母计划内，两人忙着工作，蓝山小时候就直被寄养在小姑家，家里还有个堂弟，典型不会被虐待但也不至于受宠寄养家庭。
“那猫头鹰会给你寄信吗？”插嘴问道。
“当然不会啊，但是有被关在阁楼上。”
蓝山说弟弟生日刚好在她前三天，独生子备受优待，请好多同学来玩又吃大蛋糕，她小时候直不在意，直到六岁上小学，自己也应该过生日想法才开始觉醒，她好期待那天，可是刚好撞上学校春游，没有父母许可孩子不能参加。所以家三口去春游，就她人被晾在家里，怕她出事还反锁大门。又开始想起天鹅。被囚禁在诅咒里那只，好惨。
蓝山问第次想到死亡是什时候，说三岁吧，但具体为什给忘，只记得大哭着跑进妈房门说想到以后会死，好可怕哦。蓝山就笑着掐脸，说你怎这早慧啊。
活着本身就是模棱两可事，你不要太计较
姑且认为她这是在夸。勉强吧。
六岁蓝山在她生日那天第次想到去死，她趴在窗台边从三十三层楼高地方看下边，好高，真好高，楼房看起来小小堆，和积木盒子里城市建筑没什区别。蓝山说她小时候不知道从哪学来，说要走就要告别，所以她给妈妈打电话，说自己准备飞下去。蓝山妈妈慌得批，在电话那头哭着让她不要冲动。
蓝山最后没有跳，而且被吓坏妈妈接走，从此和外婆起生活。心说好在蓝山没有，否则在面前是倩女幽魂蓝山，她穿白裙子为跳舞，她是美艳厉鬼，是心甘情愿被她吃掉宁采臣。
“要走就定要告别吗？“蓝山问。
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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