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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都知道这天是最后
次，两人心照不宣
卫泱眼眶微红：“这是……师尊自己做
吗？”
陆星野做。
但是陆星野是他做。
所以四舍五入……南渡大方点头：“嗯。”
随后执起卫泱手，与之十指紧扣，丝线从两人缠绕指尖废除，将弟子契换成
道侣契。
“若是师尊再遇到其他人，还会再记得
吗？”
肩头开始变得潮湿，也许只是因为消耗太过流下汗水，南渡摸摸卫泱后颈，温声道：“但是，你总还是会叫别人师尊。”
“不会，”卫泱抬眸，他眼睛有些红，却未见泪痕，只是倾身咬上南渡唇，“不会有别人。”
卫泱早便听到过那些执行者们对话，重启世界线所费能量巨大，百次之后还无法顺利进行，管理局……会予以销毁。
如果不能在此世停下，那便在此世终止。
香。
“师尊，”卫泱边咬.住边唤，“师尊。”
余韵夹杂着点疼，若是平时，南渡恐怕早就掌拍过去，但是今日，他只是纵容地任卫泱撒欢，只手抓进他发丛，用半醉嗓音调笑道：“还叫师尊？”
“师尊。”虽然之前经常拿其他称呼与南渡调.情，可卫泱此刻却并没有
要改口意思，伸手抚着南渡那玉珠般脊骨，问他，“你之前……收过徒弟吗？”
卫泱瞬间心神俱荡，内里翻涌爱意快要将他灼烧，再次倾身压住南渡：“师尊，爱你。”
“师尊，好爱你。”
卫泱知道南渡还会有九千六百零五次，九千六百零六次……无数他不曾见过世界，他只能做个短暂过客，所以……他只要这个称呼就够。
知晓南渡那里有两个字会永远属于自己，随后像个真正画师样，将南渡永恒地烙印在心里，望着他登船。
祝福仙人此去，顺风顺水，长乐无忧。
哪怕是……死亡代价。
南渡回应着，又攥上卫泱手指，将个指环状东西戴在卫泱无名指上
卫泱垂眸看，才发现指间是枚戒指。
夜里烛火昏暗，卫泱看不清具体纹样，只能凭大致轮廓判断，那上面，应该是朵花。
“嫁妆。”南渡道。
他接都是反派，哪来正道师尊，南渡摇头：“不曾。”
“那师尊答应，以后也不要再收徒好不好？”
“好。”
“真好。”桃子被完全分开，香气更加浓郁，卫泱依恋地将头埋在南渡颈侧，“那这个称呼，就是个人。”
他第次这样提起南渡以后，那些未来，他无法再参与进去任务里：“若是师尊再听到这两个字，会想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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