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启说,“认识家很好男科医院,如果你蛋疼要不要去治……”
厉觉气得要命:“这只是个比喻!”
厉觉忙晚上,不是在大风里抢救电线杆,就是在指挥大家往救援车上跑,最大程度地避免人员伤亡,疲惫地回到宿舍,人都有点傻,看着时启忙前忙后,厉觉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喂。”厉觉说,“谢谢。”
“哦不客气。”时启把厉觉右手缠成粽子,打量几眼,尚觉得不够,说,“作为回报,等会陪去吃早饭吧。”
满身好人卡厉觉凶巴巴地说:“……点也不好,早说过别给发好人卡,你知道以前是干什吗?”
“你还兼职打工?”时启惊讶道,“雇佣童工可是犯法。”
“谁说是打工,以前在高中区经常打架,他们说是校霸,这件事你也知道吧,许渺肯定给你说过。”厉觉没好气道,“像你这样拳能打十……轻点!”
时启把块浸湿棉布“啪”地拍到厉觉胳膊上,昔日里闻风丧胆喜怒不形于色校霸大哥脸色变,拜倒在消毒水西装裤下。
“你打架,打肯定是该打之人。”时启肯定道。
势稍微收些许,被时启按到椅子上,像只流浪在外略显颓废大狗。
“你这是怎弄啊。”时启弯腰,从抽屉里取出医药箱,脊背弓成道漂亮弧度,屁股很翘。
厉觉视线停留秒钟,随后似乎意识到什,迅速移开:“……”
时启从药箱里翻找出碘伏跟绷带,还有些消毒用品,松口气:“还好这里有,否则还得去校医院。”
厉觉:“……”
厉觉:“……”
厉觉略微有点狐疑,今天时启说起话来怎利索?而且这场谈话,他好像被拿捏。
厉觉狐疑:“你怎知道,不是找其他人要钱?”
“因为你家很有钱啊。”时启无辜道,“吃顿饭都要小几千,去抢其他人十几二十块可怜零花钱,想你也不至于这闲吧。”
厉觉被如此朴实无华答案噎住。
“而且你昨天加入救援队,这是做好事啊。”时启说,“想不到个坏人为什要做这种事情。”
厉觉冷哼声:“因为闲得蛋疼。”
“你怎不说话?”时启抬头,困惑看着厉觉,“阿渺对你有误解,已经跟他解释。”
“你不是不让说话吗?”厉觉不悦地说。
时启:“……好吧,现在你可以说话。”
“风把玻璃吹破,不小心刮到。看着严重而已。”厉觉说。
时启:“怎会不疼呢?你肯定去救人吧,就说你是个好人。”啪叽又给厉觉贴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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